权利,是一种很容易腐蚀人的东西,不论你有再强的抵抗力,在得到过绝对权利后,就不会再有想放下的想法了。
也许上位者也是因为知道这点,所以才会选择了十年换一人的想法。但是没有想到,一次错误的选择,让自己陷入被动的局面。
他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被列入被打击的对象。不过就是挡了他人的道。除掉,是最快的方法。
只是就对付自己,他就花了三年的时间去布一个局,那么对付自己上司,那么布局的时间肯定更长。
他有预感,这只是一个开头。未来的路,看样子,很难走。
婴桃离开后,整个人都有些恍惚,整个人精神都变得不好。在房间的长廊中晃晃悠悠的走着。看似闲适,但其实就像是个没有了三魂七魄的游魂在飘荡。
晃到花园,她在秋千上坐下,蹬了蹬腿,秋千晃晃悠悠的荡起来,她靠着秋千,看着天空,眼中没有焦距,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还是什么都没有想。
她看着天空发呆,什么都没有想,发着呆,脑子中空空荡荡。
婴牧醒过来时,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忽然有点不适应。从他病了以来。晚上婴桃总会陪着他。昨天晚上豆豆在他身边,婴桃便没有过来,可是现在豆豆去哪了?
他坐着醒了醒神,然后慢慢爬了起来。看了看自己伤口,纱布包着,似乎恢复的还不错。他正手闲的在弄纱布的时候,外面有人敲门,想都没想便说了声进来。
李颐与苏远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到办法,便选择了暂时放弃,起身去给婴牧换药了。谁想刚一推开门,就看到那个小家伙低着头在弄自己的纱布。
“小少爷,你干什么呢?”
婴牧本来很专心的在弄纱布,被李颐惊讶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上一个没轻重,一下扯了下来。
剧烈的疼痛让他没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李颐听到后,急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他身边,一手拉开他的手,蹲下身,检查他的伤口,看了下,发现只是纱布扯下了些许皮肉,伤口并没有裂开,微微松了口气。
“小少爷,你怎么乱动纱布呢?”
婴牧也觉得很无辜,他明明只想看看伤口恢复的状况,谁想,被李颐一吓,直接就把它扯了下来。现在他也很痛,好不好?
不过也没有出声抱怨。他被接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敏感的发现。家里的情况似乎很不对,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凝重。而且就像豆豆发现的那样,爷爷已经两天没有出现了。以前,只要他在,他肯定会来看自己一眼。
现在,他都成这样了,他都没来看自己。那必然是出事了。
“好了,包好了。我去拿药给你。一会吃了早餐,记得吃药。”
婴牧在走神时,听到李颐的话,下意识的点点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李颐就伸手把他抱上了床。
“现在还不到你乱跑的时候,好好静养。”
然后便转身走了。他以为他要走,结果发现,他是去卫生间。过了一会,便拿出东西来,让他洗脸刷牙。
整理好一切后,他才转身离开。
李颐走后,婴牧又不知道要干嘛,看着窗外的天又发起呆了。只是没想到,过了一会,李颐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