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有些冷淡的态度让左逸飞回过神来,婴桃给他的不对劲就是原本阳光温暖的人,现在却像是一个冰块般冷冰冰的,除了最初见面给了自己一个微笑以外,便再也没有了笑容,眼中也没有当年那调皮的机灵劲了。整个人,仿佛一台没有生命的机器,让人生寒。
左逸飞沉默了,定定的看着婴桃。
婴桃仿佛没有感觉他的目光一般,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过了一会抬起头来对他说:“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说完便也不想管他是什么反应就打算走了,却被他一把拉住手。
“告诉我,这几年,你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手上的劲很大,婴桃试着挣脱,却在扭了两下后放弃了,他手上的劲就像他眼中的坚定一样,固执的在告诉他,如果不回答,他便不会放手。在心中微微叹了口气,有点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的情况。
还未等她想好,就听到左逸飞略带惊讶的话语。
“桃子,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他的话让她条件反射的去看自己的手,看了一眼,愣了一下,脑中立马放映出昨天发生的事情,手上的伤,是自己挣脱绳索弄上的,而她因为脑中太过混乱,完全忘记了这件事。回去以后太累,也没有想起。
早上起来,是有点疼,可她就是不想管。
左逸飞看到以后,也不管她是什么,固执的拉着她离开了。走了两步,婴桃才回过神,急忙出声问他:“你要带我去哪?”
“去医院,把手上的伤处理好。”
说完便沉默了。
一路上,不论婴桃说什么,左逸飞都没有回答,始终沉默着,脸上的表情,也很难看,似乎在责怪着什么,可是婴桃不敢问。面对曾经的老师,她总是有种莫名的敬畏。
左逸飞一路黑着脸带婴桃回到了医院。医院的护士,第一次看到他带女人回来,却因为他黑着脸,全都不敢上去挪瑜他,毕竟这是第一次见他黑脸。
婴桃无奈的跟在他身后任他动作。等他将她手上的伤包扎好后,弱弱的说了句“谢谢”,心里有些懊恼的看着自己手上的绷带,不知道这样回去以后该怎么对婴牧解释自己手上的伤了。
左逸飞收好东西后,搬了凳子坐在婴桃面前,一脸凝重的看着婴桃。让婴桃有些不明所以。
“左老师,你是怎么了?”
婴桃被他的态度弄的实在太过莫名,只好开口问他想怎样了。手也包扎好了,后面要做什么,他也不说,就这么坐在自己面前一句话也不说,气氛一时真的很诡异。
左逸飞定定的看着她,听她才问话,才微微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