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到，她竟然不舍得推开。

“以歌…你…干什么？”殺无虞有些愕然。

君以歌将头埋进她发间，她身上的那一抹清香让他无法自拔。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九千年前，那个光芒万丈的存在。

虞儿，对不起，对不起，就一会就好…让我贪恋一会…专属于你的味道。

“虞儿…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会原谅我吗？”君以歌喃喃道，变的有些像个受伤的孩子，殺无虞在他怀中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那目光中夹杂着万般的情绪，悲伤，心痛，还有一抹愧疚。

殺无虞怔了一下，道:“何为对？何为错？你做什么与我无关，我不是你，不知道你心中是怎样判断对，亦或者错，就更无法衡量所谓的对错，你只需要做你认为对的就行，但是，假如你做的是伤害我的事，那我绝对不会饶恕你”

殺无虞的声音有些凉凉的，在她心里君以歌是不可缺少的朋友。

不过…人心难测…她…只相信自己。

何为对…何为错…

君以歌如梦初醒，放开了她，“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无虞，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只要你快乐。

殺无虞看着他脸上染上一层落寞，犹如精心雕刻般的侧脸散发出阵阵柔光，如神一般完美，让人无法直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君以歌的身上开始显现出越来越多的光芒，每一次都欲渐欲强。

她曾问过桃夭情，这世界上根本没有君以歌这个人…白发银瞳之人根本不存在！

“以歌…你…到底是什么人？”殺无虞不禁问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