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方被那直勾勾的目光盯的感觉有些怪怪的,以为自己是不是哪个步骤错了的时候,忽然感应到一股子弱小的精神力,彷佛在疑惑、在试探,带着浓浓的好奇心和兴奋喜悦往自己探来。
那种模糊的感觉,就像是他当初一开始发现石头里小金的时候一样。
苏方先是一怔,随即放开了自己的意识屏障,微笑着传送着自己的善意,“嘿!小家伙,愿意和我做朋友吗?”
小家伙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忽然动了,一口咬在苏方刚刚咬破了一个口子的手指上,只吓得苏方以为自己从此以後要成为四指神剑。
幸好小家伙只是含着他的手指轻轻的啃了啃没有咬下,苏方感觉到粗粗的舌头舔过他手指上的伤口,麻麻痒痒,带些微疼,彷佛留恋般的在上头吮了吮,一会儿就放了开来。
放开了苏方的手指之後,小家伙“嚆!”的一声,用脑袋顶了顶苏方的手,苏方释出的意识源力感应到,小家伙精神波动中散发出的那股子喜悦和亲近的气息。
他松了口气,在小家伙脑门上咯噔来了一下,“你这小子,吓了我一跳。”
又不顾小家伙的挣扎,扯着小家伙的黑翅膀道:“真丑!黑不啦机的,就叫黑仔吧!”
‘你能不能更有创意点。”金的叫小金,银的叫银子,黑的叫黑仔,真是一点创意也木有。
“要啥创意,小黑?阿黑?黑压压?啊!有了,他是从白色的蛋里生出来的,叫白蛋如何?有创意吧!”苏方兴奋的叫。
‘还是黑仔吧!”你管一个浑身黑的家伙叫白蛋,是要牠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不管!我决定了,就叫白蛋,等牠兄弟孵出来了,就叫黑蛋,黑蛋白蛋一对儿,多相衬啊!”
抱在苏方怀里的黑蛋微微晃了一下,似乎是为自己将来的名字恶寒了一下。
苏方摸摸黑蛋,“唷!小黑蛋,你也喜欢这个名字吗?你要赶快出来,才能陪你哥哥一起玩耍。”
不过……哥哥?
苏方忽然想起了某件大事,揪着白蛋的尾巴把小家伙给拎了起来,对着人下腹部津津有味的研究了老半天,还满脸邪恶滴用手指戳了戳人家下面,“这……木有小**,所以这不是哥哥,是姊姊?”
“叭!”被平白调戏了的白蛋一脚踹在苏方脸上,生气的表示,你这不要脸的性骚扰大变态,人家系哥哥,只是小gg比较害羞,平时不随便舀出来。
黑蛋默默的又抖了一下,对自家兄弟表示那蛋蛋地同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兄弟的遭遇给吓到了,黑蛋小朋友硬是又拖了一个月的时间才不甘不愿的破蛋而出,之所以不甘不愿,是因为牠是被牠家兄弟给一脚踹出来的。
话那天苏方也不过去蹲了个马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地上裂开的黑蛋,已经长大了一个个儿的白蛋小朋友正粗鲁地在那儿扒拉满地的碎蛋壳。
“天啊!白蛋你快住手!那是你亲兄弟啊亲兄弟,怎麽可以兄弟相残……”呃!这是兄弟相缠?
冲过去的苏方发现,一条忽隐忽现,儿臂粗细的白蛇,正死死的缠在白蛋脖子上,两兄弟你浓我浓,哥两好的凶残地亲热着。
之所以凶残,是因为那白蛇不但缠着白蛋,还张着大嘴狠狠的啃着白蛋的脑袋,但白蛋一点也不生气,还用自家的小爪子,挨挨蹭蹭地抚摸白蛇表示亲热。
“这是……黑蛋?”苏方试探的叫了一声,白蛇朝他点了点头,咻的一下扔开白蛋,盘到了他手上。
“嚆!”被抛下的白蛋小朋友抬起头委屈朝白蛇叫了一声,彷佛在,乃怎麽不跟我一起玩?
白蛇骄傲的撇过蛇头表示,哼!我才不和笨蛋一起玩。
喔!这傲娇的态度,苏方恍然,“这是弟弟吧!”
苏方话刚完,白蛇就飕的一下弹得老远,用比白蛋明显而清晰的精神力坚决表示,你休想调戏我的小gg。
护弟心切的白蛋也屁颠屁颠的挡在了白蛇面前笨拙的表示,我家弟弟的小gg只有我可以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