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发过去后,我才意识到人家只是问我有没有空而已,又不是要约我,说不定他只是问问罢了,看我回得真的是自作多情。
高烧让我头昏沉得不行,我就像一只喝了一谭茅台酒的小老鼠,睡死了过去。
模模糊糊间,有人在我床边走动,忙来忙去的,耳边还不时的响起一阵轻微的骂声,是谁,在骂我笨?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醒过来就是一阵消毒约水味扑鼻而来。
恍惚了差不多五分钟,我才明白了过来,自己身在医院,手上还扎着针,连着好几瓶盐水瓶。
更让我惊讶的是,坐在我床边的还有一个我朝思暮想的人-肖子昂,活生生的就在我眼前。
眼睛才碰上他的,就见他嘴巴一开一合:“真没见过笨成这样的,发烧了也不知道看医生!”
我想笑,嘴才一咧,就牵动了干裂的唇,痛!
此刻的肖子昂像极了我肚子里的蛔虫,不一会就为我端来了一杯温水,杯子还插着一根吸管,都不用我坐起身就可以喝到水了。
才用力吸了一大口的水,额间就多了一只温热的大手,差点害我被水呛死。
“烧退了,医生说挂完最后一瓶药水就可以走了。”
“。。。。。。”我没说话。
“你要是累了就再睡一觉,睡够了再走也行。”
“。。。。。。”我还是没说话,不是我哑了,面对这样的肖子昂,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内心早已被感动淹没了。
虽然肖子昂让我再睡一觉,可是我怎么舍得,我眼睁睁的看着药水一滴一滴的减少,很想伸手把它调慢一点。
再怎么不舍,时间还是如流水,逝者如斯乎,不舍昼夜,唉!
胡思乱想的当口,肖子昂已经把我带回了我家。
“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我家?”这是我从醒过来到现在的第一句话,干哑无力,也不知道肖子昂有没有听懂。
肖子昂没有回答我,把我安置在客厅的沙发上后就进了厨房,也不知道在里面捣鼓些什么,好一会出来后扔了他的手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