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和尚时不时地向后瞄两眼,慧真道:“师父,那两个人还一直跟在咱们后面。”
玄悲道:“不必理会。”
慧观道:“师父,咱们就让他们一直跟着?”
玄悲道:“跟着又如何?”
慧观吱吱唔唔也不知该说什么话。
木婉清牵着马,问道:“你要一直跟着他们?”
郑榭耸耸肩道:“就当是游山玩水了。”
木婉清也不再多问,对她来说,去哪里都一样。
……
身戒寺是陆凉州的一所名寺,香火鼎盛,寺里主持五叶大师是一位年高德勋之人,兼且功夫不俗,接见玄悲后,便留他在厢房住宿。
入夜。
厢房外发出了一道轻微的响声。
玄悲立时睁开了眼睛,白天他遇到郑榭后便有所警觉,夜里也是用打坐代替睡觉,一有动静便惊醒过来,匆匆地离开房去。
两道人影一前一后地蹿到了佛寺正殿,殿中空旷寂静。
前面的那道人影忽然停下,只见他穿着一身灰衣,脸上蒙着面巾,只露出一双眸子。他停下来,回身便打,手上一根尺许长的短杵向着后来者当头击去。
紧跟而来的玄悲也立刻动手,同样是用手中的短杖往对方头完一飞冲天,将大殿的屋顶撞破。
郑榭刚要追去,漫天的石砾瓦屑却倒卷了回来,如上百的高手同时发暗器一般,声势骇人,而且手法各不相同。
玄悲说道:“算了,穷寇莫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