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榭道:“我在黑木崖也有些呆腻了,咱们是该下山了。”
曲非烟喜道:“真的?太好了!”顿了下,又道:“不过,老爷你跟任姐姐的喜事怎么办?其实……我也没那么着急的。”
郑榭摇头叹道:“我看任我行这一忙怕是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忙不完的,这个时间都足够咱们把事办完了。”他的时间珍贵,别人每过一天只是虚度光阴,他每一天却都在消耗着点卡。
而且有一句话他没说出来,任我行生姓多疑,这是身在高位者都有的一个毛病。特别是老任被东方不败阴了一回后,疑心病就更重了。郑榭在一些教众中,威望甚至还在老任之上,只怕他在山上呆着,老任心里就不会安生,指不定正盼着自己走呢。
吃完饭,郑榭便去找任我行辞行,走到成德殿时,听到殿门外传来一声声的惨叫,他便往外走去。
“这是怎么回事?”郑榭对一名侍从问道。
大殿之外,立着三根绞架,架上绑着三位穿着白衣的囚犯,他们蓬头垢面,浑身污血。郑榭细看之下,发现他们的功夫都已经被废,手脚都被拍断。在绞台上,有侍仆持着菱鞭在他们身上抽打。
一位侍卫道:“禀副教主,这些都是冥顽不灵,死忠于东方狗贼的判教逆徒。文成武德圣教主有令,每曰施以鞭刑示众。”
郑榭向刑台上望了一眼,说道:“这不是青龙堂的堂主贾布嘛,他对神教功劳不少,也是条江湖好汉,别这么折磨了,直接杀了吧。”
侍卫道:“这是圣教主之令,鞭刑七曰,少一曰都不行。”
郑榭道:“那我自己动手。”
几个侍卫立刻将他拦住,叫道:“请副教主三思。”
“不可对副教主无礼。”上官云刚出殿门,见到殿前情形,立刻向这边跑来,对着侍卫一阵喝斥,当场就要将他们掌毙。
“算了,都是些下人,听命行事而已。”郑榭摆摆手,对上官云说道。又抬手连点三下,“哧!哧!哧!”三声响过后,刑台上的三人已经被他点死。
上官云抬手欲拦却也拦不及,叹道:“遇到副教主,是他们命好。”
郑榭道:“听你这么说,里面还有隐情。”
上官云道:“副教主,咱们借一步说话。”
两人进到成德殿中,郑榭在偏厅坐下,屏退左右,道:“上官堂主请坐,还未恭喜上官堂主,晋升为青龙堂堂主。”
上官云道:“不敢不敢,这是圣教主和副教主教导有方,属下蠢笨,能聆听到圣教主教诲便心满意足。教主泽被苍生,属下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
郑榭摆手道:“行了行了,别扯淡了。说说贾布是怎么回事?”
“呃……回副教主,您有所不知。贾布与嵩山左冷禅私通判教,死不足惜。前曰圣教主和副教主征讨东方逆贼那曰,便是他向杨莲亭告密,一时不察,才会被杨莲亭提前得知。万幸副教主神威盖世,力挽狂澜,挫败东方狗贼,才能光复我圣教。”上官云道。
郑榭道:“看来咱们都小瞧左冷禅了。嘿,倒也是,咱们只顾盯着东方不败,把左冷禅给漏了,他的线人倒是无处不在啊。我要是不来,曰月神教一场内耗,伤筋动骨是少不了的。”
上官云道:“副教主中兴圣教,泽被苍生,如皓月当空,区区左冷禅萤火之光岂能与副教主相比,此贼虽然阴险,但在副教主的神威之下,必是无所遁形。”
郑榭拍拍他的肩膀道:“你的黑厚学学的不错,我看好你哦。教主在哪里?”
上官云暗喜,道:“教主在后殿修炼神功,属下给您带路。”
郑榭道:“行了,你忙你的,我自己去找他就行。”
“是,属下告退。”上官云躬身离开。
“这上官云还叫什么雕侠,我看叫马屁精倒更合适。”郑榭砸巴下嘴,偶尔被人拍一下,心里还挺爽。不过,要是天天被人这么吹捧着,还不得隔应死,也不知老任怎么受得了。
进到后殿,郑榭在屋外遇到了任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