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装若无其事的吃了顿晚饭,破天荒的在餐桌上坐到最后,帮着杨妈收拾碗筷,虽然只是做着很简单的小事,但已经让提心吊胆了好些天的杨妈倍感欣慰。
不知道已经有多久没这样了。杨牧夕心生感慨,她坐在杨妈的身边陪着二老看最新上映的电视剧,时不时的杨爸会吐槽几句,现在的神话题材电视剧真是大不如从前,各种雷人各种无下限什么的——好,某些词语是她补充的。
虽然她也是90后,但却是看着80版的长大的,那时候天是蓝的、水是清的,三鹿还是好喝的。她忆起小时候为了多看几集电视而跟杨爸杨妈搞地下活动的岁月,那时候杨爸还只是小科员,杨妈也还在乡下的小学里任教,双休ri都在家,弄得她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他两出门去。
想着想着她就笑了,真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怎么那么皮,一点没有女孩的样,还老爱跟附近的小伙伴们凑一块。
温馨的氛围一直持续到晚间档结束,杨牧夕尽量让自己放下许多心事,保持着开心的模样。回到房间的时候,她才放下了不让父母再担忧的一切平安无事的面具,短暂埋住的记忆重新浮现在脑海里——她被一个陌生人xing侵犯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保持这份镇定的,好像是与生俱来的能力,盯着床看了一会儿,她便走到了落地窗前,拉开窗帘,仔细查看着——落地窗没有上锁。
她继而开始回忆今天早上起发生的一切,回想着自己在这个房间里的一举一动,她自己忘记锁了。侵害她的人一定就是从这儿进来的!她拉开落地窗,趴在阳台上往下看,斜斜的一个青草坡刚好延伸到这个阳台下,远没有一层楼的高度,身手稍微好点的人都能一下子抓住边沿攀爬上来。
杨牧夕呆了呆,继而又打开阳台上的灯,卷起窗帘,里里外外仔细检查着落地窗跟阳台,找了胶布把玻璃上的指纹先拍照后取样,阳台上洒落的泥土也用小小的塑料袋装了起来,做完这一切后她才把落地窗锁上,拉上窗帘,准备再次清洗自己,一想到昨夜有个男人在自己身上呼哧呼哧的做着活塞运动,而自己还一副很配合的样子,她就觉得羞耻难堪。淋浴间里,她用手指一遍又一遍的刮着,完全忘记了留在里面的只是小雨伞上的油,直到全身都洗得发红了,她才停住,走出淋浴间的时候紧紧的并拢着双腿,哪怕下面还是有些红肿,那疼痛让她觉得心里安定,至少羞耻嫌弃自己的感觉没那么强烈了。
“妈,床单跟被子还有吗?”
“怎么了?”已经脱了衣服在床上躺下的杨妈又钻出来对着门回道。
“有点脏,我想换掉。”
“一点点脏就明天再说。我跟你爸都躺下了。”
“那我自己进来拿钥匙了。”杨牧夕还记得家里的床上用品都收在了客房里,貌似上次看见杨妈进去是上锁过的。
“在那边抽屉里有一串备用的。”杨妈想着牧夕都恢复记忆了就让她拿回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