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怔大风吹过,教堂的大门被吹开,大门随着风不断的摇摆,因为太长时间没有人整修过,这个大门发出了一怔怔吱哑的声音,仿佛再告诉这群学生,未来的处境非常不妙,恐惧,就犹如风出过一般,蔓延在每个人的心中,有些人承受不住,被这一吓,呆坐在地上,有人还能保持站立的姿势,但是,依然可以看见额头的冷汗。
没过一会,心中的那份恐惧被压了下来,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发出声音,有的,确是那不可闻呼吸声。
大雨依然在下,狂风吹进了教堂,不少于点,落尽了教堂里面的地板上,嘀嘀嗒嗒的击打着地面,这时,这群学生们感觉到一怔寒冷,或许,本是夏天的他们,身上穿的过于单薄,在加上心中的不安和着冷风,这才感到了寒冷。
金月乌又想到,既然他们没办法化整,那么他们现在应该四散着寻找着避雨的地点,虽然,房子并不是很大,但是,十余人应该是可以装下的,在下雨中,奇袭应该是最好的办法,但是,想的是对的,做起来就难的不得了,第一,他们不熟悉地形,第二,他们没办法做到奇袭而不被人发现的地步,第三,也根本没有一个领导者,而且,有了领导者去发起奇袭,就算可以杀掉部份人,但是,一旦被围攻,这群没上过战场的少年就会自乱阵脚,从而导致,自己损失过重。
这是,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坏处,这也是对他们最大的劣势,如果,这是jūn_rén的话,或许不用三千,两千,一千五,或许就可以把这群死囚给歼灭了,但是,他们是学生,不是士兵,没办法做到士兵那般的执行力。
这是,突然,有人跑了出去,一个,两个,三个,直至十几个,这群学生有相互认识的,有不认识的,但是,从头至尾,就是没有一个人去拦截他们,冷眼看着他们消失在雨水中,变成一个点,直至消失不见。
这一场突兀的考验,对金月乌他们来说,就等于是一场必死之局,他们太过稚嫩,想到这里,金月乌大步走出了教堂,与其在这里等死,还不如早点去侦察一下,本就特立独行的金月乌在这个时候,这个危险时刻降临的地方,早已不想多待,如果,他们再不早点想到一个好办法,这个他们最后安身立命的场所迟早被人发现。
就他们现在的士气,被杀光是迟早的事情,所以,在没有领导之前,单独一人虽然危险,但也不容易被人发现,也可以说,他并不危险。
这时,突然有一个人,跑了出来,跟随在金月乌的旁边,对着金月乌笑了笑,金月乌也对他笑了下,仿佛两人并不把这危险当做危险,两人并肩随意的走出了教堂的大门,直至消失在了这群学生的眼中。
在他们走后,学生中一个接着一个或是结伴而行,或是单独行动,三三两两或者十几个的走出了教堂,而教堂内,缓缓地从三千人,少到了两千,一千,最后不足一千人,最后这不足一千的人坐在了这空旷的教堂内,沉默无声,谁也不想走,也不像再让身边的人走,毕竟,多一个人就多出了一分安全感。
他们是这样想的,毕竟,就算先杀,也是挑人少的杀,谁会挑人多的杀呢?这种鸵鸟似的思维就这样存在在他们的脑海中,让他们一个个垂头丧气,也默不出声,就这样,呆傻的看着外面,走出去的众人。
金月乌两人不知道走出去了多久,天色已和黑夜般无二,两人在这个时候终于说上了话,原来两人在共同做出去的同时,谁也没和谁说话,就这样静静地走着,金月乌走到哪,他走到哪,他走到哪,金月乌走到哪,两人互相带着他来回的走动着。
“我叫金月乌。”金月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