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就像一伙强盗一样,他们几个人一伙,把李梦帆和媛媛按倒后,就真的强行扒她俩的衣服,眼看她俩就要裸身外露了。就在这危急时刻,就听到从院里的东厢房里传出一个男子浑厚的声音:“住手!”
这句声音并不是很大的分贝,但语气底蕴十足,在现场的每一个人耳里都产生一种雷动。
这些人都不由得停住了手,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东厢房。可能都没想到,这个大院里还住着其他的男人。
那几个人虽然停止了扒李梦帆和媛媛母女俩的衣服,但依旧把她俩按在地上不放,他们望望东屋,有看看为首的家伙,有点不知所措了。
为首的家伙心里也没底,不禁大声喝问道:“你是谁?快滚出来说话。”
刘成眼见李梦帆母女俩情况危急,自己还没穿好衣服,不想挺狼狈地出去救人,所以才发声先镇住那帮人。
听了为首那个家伙的质问,刘成也快把衣服穿好了。他很从容地回答道:“我是这家的租户,你们凭什么这样野蛮对待我的房东?”
为首的家伙一听刘成的底细,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不屑地嚷道:“你算是哪根葱?尽敢管老子的闲事?这些房子已经被政府征用规划了,我们正在对拒不执行的‘钉子户’进行‘执法’。你既然是租户,就赶紧给夹包走人,我们马上就要拆房子了。”
刘成已经把自己穿戴好了,但他并没有着急出去,而是从容地拿起水杯,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水,然后质问道:“就算你们在执行政府的命令,但你们居然强行对当事人现在动粗,还要进行人身迫害,有你们这样野蛮执法的吗?”
李梦帆虽然被两个男人按在地上,但嘴里依旧不服输。她不等为首的家伙再说话,就抢先张口喊道:“他们哪是执行政府的命令?都是这些村官和一个开发商的私下勾结,要把我们这个地方给那些有钱人建别墅和高尔夫球场。我们虽然人穷,但并不比那些人低贱,凭什么把我们的主宅让给他们呀!”
为首的家伙早已经不耐烦了,他恶狠狠地讲道:“你别再说什么废话了,既然敢抗拒我们的指令,但后果就自负。”
他又对那些停手的家伙叫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先把这对母女扒光了lún_jiān了,在裸体绑到村口,让其他的‘刁民’看看胆敢抗拒的下场!”
刘成一听。不由得心生怒火。他厉声喝道:“你们敢!”
他的一嗓子又把那伙人震慑住了。虽然没有放开李梦帆和媛媛,但也没有继续下手,都看着为首的家伙。
为首的家伙气坏了,他不知道从哪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尽敢管他的事,他对身边发愣的两个家伙一挥手道:“你们俩给进去,把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拉出来狠狠地打。”
那两个彪形体壮的家伙领命后,立即一前一后闯进了东厢房,随即传来了打斗的声音,李梦帆一看牵连到了刘成,泪水不禁夺眶而出,她悲声叫道:“刘大哥!”
她的话音刚落,就看到那两个刚闯进屋的家伙都像滚皮球一样。被抛出了门外,他们就像刚受到了什么酷刑一般,倒地不起,嘴里哭爹喊娘般嚎叫。
这一幕把现场所有人都震住了,为首的家伙一看这两个倒地的家伙。各个鼻青脸肿的,显然吃到了苦头。
为首的家伙脸上立即变色,他朗声叫道:“屋里面的是那路好汉?都出来见见面吧!”
他话音刚落,只见刘成背着手,气定神闲地缓步迈出了东厢房,冷冷地直视着院里的这伙人。
为首的家伙一看刘成刚毅的表情,眼球里射出一道厉光,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刘成看看里梦帆和媛媛还被对方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不由得眉头一皱道:“你们赶紧放开我的房东。”
为首的家伙见只出来一个人,便朗声道:“怎么出来阁下一个人,其他的哥们都出来吧!”
刘成哈哈一笑道:“这间屋子只住了我一个人,你还喊谁呀?”
为首的家伙有些不敢相信,他不问刚才那两个家伙:“屋里除了他,还有几个人?”
这两个家伙勉强从地上爬起来,他们萎缩在一旁,其中一个懦声道:“就...就他一个!”
为首的家伙几乎不敢相信,他看到自己手下两个得意的打手瞬间就被人家打出了东厢房,还以为李梦帆事先知道自己带人来找麻烦,事先聘请了一些打手埋伏在东厢房。但现在看只是刘成一个人,这让他惊异无比,此人竟然能举手投足间打得自己手下屁滚尿流的,简直不可思议,但对方毕竟只有一个人,他的胆子又壮了起来。
“阁下好身手啊!在下佩服,但就凭你单枪匹马就管我们的事吗?”为首的家伙不由得冷笑道。
刘成哪有心思跟他废话,眼看李梦帆和媛媛还被他们按在冰凉的地面上。他再一次命令道:“快叫你的人放开梦帆和媛媛,否则,你后果自负。”
为首的家伙虽然知道刘成身手不凡,但对方毕竟只是单枪匹马一个人,他心里还是有底气的,不由冷笑道:“这个贱女人现在敬酒不吃吃罚酒,在她的挑唆下,村里有很多‘刁民’效仿她,我们今天非要拿她开刀不可,要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刘成看他还不肯放开李梦帆和媛媛,早已经忍耐不住了,他等为首的家伙话音刚落,就突然把手往前一探,就来抓那家伙的衣领子,这个家伙距离刘成最近,虽然对刘成有所防范,但他没有料到刘成会突然先发制人,想往后缩身,但哪里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