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姓袁的包工头一番理由后,冯副局长也大声训斥道:“冤有头、债有主,坑害你们工钱的是固州工地的总包商黄有德,左军只不过是一个打工的人,他也是其中受害者,你们想讨回血汗钱的心情可以理解,但为什么要加害无辜的人呢?”
“哈哈哈···”
姓袁的包工头忍不住狂笑起来了,他大声道:“姓左的那小子无辜吗?那他为什么要躲起来?他那天在工地大会上亲口承诺,只要我们把工程如期干完,如果再拿不到工程款,就朝他要!这不仅是我的人听到了,现场好几支施工队伍都听到了,有好几百号人呢。如果不是他跟黄有德商量好了,他敢这样说吗?”
冯副局长又皱了皱眉头道:“据我们了解,那个左军也是受骗者,事发时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地殴打他,这样就能解决问题吗?他就算躲出去了,这也可以理解嘛!”
“哼!他躲出去了,都没啥,不是还有他老婆吗?你们警方不为我们农民工出面讨血汗钱,却还维护那些欺骗我们的人,还有没有天理了?”
冯副局长见对方口口以受害的农民工自居,目的就是为自己绑架雪梅的罪行找借口。
他清楚,如果自己要强行带走他,是很难办到的,弄不好又是一起‘群发事件’,现在只有退一步海阔天空了。
于是,他回身走到了一辆警车旁,并抬腿站了上去,对着姓袁的包工头手下人朗声道:“我郑重地告诉你们,你们现在千万百计要绑架的姑娘只是左军的女朋友,还不是法定的妻子,就算左军真的欺骗了你们,她也没有责任去承担这一切。你们私自绑架威胁她,已经触犯了法律,我今天念你们法律知识淡薄,又是受害者,对于你们以前的行为不再追究了。但是,如果你们胆敢再找那个姑娘麻烦的话,我们决不会再留情面,一定会严惩不贷!”
他说话掷地有声,那些人面面相觑,没有人吭一声,姓袁的包工头则依旧不依不饶道:“那我们的血汗钱就该打水漂吗?你们警方能为那个丫头出头,难道就不管我们农民工死活吗?”
冯副局长语气稍微和气了一点,他继续讲道:“我知道你们出来打工不容易,自己的血汗钱被骗走了,谁心里都不会好受,但你们不该擅自蛮干,要相信法律,要相信我们警方,我们一定要继续追查那个黄有德的,给你们广大的农民兄弟们一个交待!”
冯副局长的话让姓袁的包工头也没了脾气,他贪图雪梅的的美貌,想借着讨债为由,强行把她霸占为己有,可现在再想找雪梅的麻烦,已经师出无名了,况且他胆子再大,也不敢去那个女警察家里找麻烦。
春梅见已经帮雪梅摆脱麻烦了,心里也很高兴,她下班回到家里,想立即把整个情况告诉雪梅。
可她刚进院里,就立即愣住了,只见自己家里突然变了样,不仅小院打扫得干干净净,就连房间窗户的玻璃也被擦的透亮。
春梅心里暗暗惊奇,她平时也是一个很干净利索的姑娘,但是除了工作繁忙外,她还要照顾瘫痪的婆婆和还挺淘气活泼的珊珊,她已经没有精力好好收拾家里了,如今看到家里变了样,不禁又惊又喜。
等她走进房间外屋时,发现雪梅正坐在地下小板凳上洗着一大盆衣物,细看之下,原来是邢母的被单、褥单和床单。
“雪梅,你干啥干这些活呀?千万别累着你!”春梅有些不安道。
“春梅姐,这没啥!我呆着没事,就干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一点也不累!”
“雪梅,你先别干了,我把见那个袁守信的情况对你介绍一下。”
雪梅只好停下来,她抬头问道:“情况怎么样?”
春梅笑道:“我们冯局已经跟那些人说明白了,也警告他们不能再找你麻烦了,但也答应他们,帮他们抓到那个黄有德。”
“唉,这样虽好,但也给你们警方添麻烦了。”雪梅感激道。
“呵呵,咱们警民是一家人嘛,我们就是保人民平安的,这有什么麻烦的?”
“那我可以回家了吧?”
“哦,这得听刘大哥的,他把你安排住我家,就再听听他的意见吧!”
一听提到了刘成,雪梅眼睛一亮,他什么时候还能来看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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