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很久,我恍然大悟,他们是在找我吧?
陵墓嘛,当然是会有尸体,不是谁都能那么奢侈的造空坟迷惑别人的。
沿着画满壁画的通道慢吞吞的走出去,身上着端庄郑重的长公主正装,奢侈华丽,优雅高贵。就表面功夫来说,帕丽夏的儿子比她合格多了,一面死咬着不放,疯狂的想要除掉我,一面又做足样子,以长公主之礼风光大葬。被埋了两次,一次凄凄凉凉,穿着白长袍直接放到石棺里,一次却是礼节丝毫不落,奢华正装,天差地别的待遇。
难道这样我就会高兴不成,被葬了两次呀,再加上前世,不明不白的,说不定三次了。
一路走来,凡是发现监视器,一律“嘣”的一声,再怎么说,被人看见该已经死了的人从坟里跑出来是很惊悚的。我也没兴趣又被人缠上。
站在陵墓入口,看着外面,不知道什么地方,绝对是人烟稀少的深山老林,果然不在皇陵,被排斥在外了,这里只怕也不是帝都附近。
郁郁葱葱的树木,充满了澎湃的生机,绿意盎然,矮小的灌木,繁茂的杂草,开在草丛间不知名的野花。空气清新,夹杂着植物的芬芳,还有泥土湿湿的气味,微风柔柔的吹过,沙沙的细小声音传入耳。
凝神深深的看着眼前的情景,观察每一片树叶,研究它的纹理,观察粗壮的树干,研究粗糙的树皮,观察灌木野草,研究着露出泥土的每一个部分。
我有一种终于活过来的感觉,兴奋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都在蠢蠢**动。
深呼吸,再深呼吸,即失去自由后,我又深深的品尝过失去五感的空虚,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闻不到……除了自己什么都感觉不到,连思维都曾经陷入沉睡。
现在回想,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自己都觉得是奇迹。
低头仔细打量了一下昏在地上的几个人,他们似乎是考古队的驻留人员,身上也有种生命力旺盛澎湃的气息,不过似乎系统梳理过,感觉更顺畅。衣服的风格有点怪,但还是能看出现代的痕迹,地上有一个甲壳虫一样用途不明的东西,穿黑色衣服的那个昏过时掉的。
不知为何,它一下子吸引了我的目光,莫名的,有种直觉,我应该知道它是干什么用的。
捡起来左右翻看,看起来像个玩具,明显是个大叔了还玩这么幼稚的甲壳虫玩具,那可就要笑死人了。可不是话,这是什么?
甲壳虫突然响起来,一阵阵的音乐。
灵光一动,我黑线了,无语,这难道是个手机?手机不都该设计成长方形的么,或者说,是方便携带的,轻巧,占位置小,这么大的一个“甲壳虫”,又笨重又占地方。
甲壳虫手机给我一种奇异的熟悉感,可是又想不起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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