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杜林派出的第二波告急使者又到了,他们对刘娇娇说道:“匈奴不顾伤亡,向我们的城墙猛扑,我们虽然打退了敌军几次进攻,但是伤亡很大,如果再不派出援兵,形势将变得非常危险”刘娇娇面上不好看了,心道我这里哪有援兵啊。可是当东城的告急话音刚落,北城的使者,西城的使者也来告急了。
刘娇娇现在是心中不断的着急,却是束手无策。赵象谦看到了刘娇娇的为难,就对几个来求援的士兵说道:“这里已经没有一兵一卒了,你们不要寄希望于这里,还是自己想办法,自求多福,把匈奴的进攻反击下去吧”。
打发走了几个来求援的使者,刘娇娇心中忐忑不安,心道:“难道上天真的要灭亡我们么”,赵象谦对刘娇娇说道:“南城现在毫无信息,但是情况肯定不妙,节度使大人你要做好准备,在各城抽调jūn_duì防守新修的城墙”,刘娇娇说道:“现在哪里来的jūn_duì啊,我现在根本无兵可调了”。孙志成说道:“节度使大人不要抱有任何幻想,你看,东城、西城、北城合力对付匈奴的20万士兵,现在形势已经是岌岌可危了,而王安本来对付的是右贤王的19万人,但匈奴为了加强进攻力量,单于又从各个方向调来了5万jūn_duì,看来单于对南城是志在必得,而南城的城墙本来就比其他处的矮,而且年久失修,昨ri王安的jūn_duì又吃了一个亏,jūn_duì阵亡人数达到3000多人,还有很多负伤的士兵,战斗力大不如前,另外他们的jūn_duì都是新兵,毫无战斗经验,这样看来,南城现在凶多吉少”,刘娇娇说道:“既然南城如此危险,为何他们不来求援呢”,孙志成说道:“王安与姜才等人,xing格刚烈,自尊很强,看到节度使大人你修建新城,这是摆明了不信任他们。他们感到自己受到了侮辱,所以即使全部战死也不会到这里来乞援的”刘娇娇说道:“胡闹,自尊重要?还是战局重要?他不向我这里告急,我无法掌握整个战局,不能及时调整部署,这样会当误大事的,王安真是大胆,居然罔顾整个战场形势,真是糊涂、胡闹。来人给我前去查看一下南城的情况”,卫兵面面相觑,都不敢去,心道南城现在危险异常,去了还不是九死一生,犯不着为此冒险。看到卫兵们的样子,刘娇娇更是感到愤怒,指着一个卫兵说道:“田旭,你给我倒南城区查看一下情况”,田旭顿时面如土se,心中如丧考妣,心道:“我这一去,多半是回不来了”,但是他那里敢表现出来,装作高兴的样子,向南城去了。
孙志成、赵象谦也是关心南城的情况,他们心道如果南城陷落,必须调集jūn_duì防守新城,可是我们在哪里去寻找jūn_duì啊,现在各个方向都吃紧,派人向节度使请求援兵,我们如果到他们那里去抽调兵力,岂不是非常困难,到时别落得,住了新城,但是其他方向都陷落了。
想到这里,孙志成、赵象谦紧张的在地上踱步。其他方向的战斗非常激烈,一个士兵向刘娇娇反馈前方的情况说道:“王学礼大人已经负伤了”,孙志成面se就是一变,他说:“王学礼一贯贪生怕死,上战场一定会非常注意保护自己,每次出战,总是挑选jing兵作为卫队,另外总是远离战场,现在就连他都受伤了,那说明北城的形势真的危险了”赵象谦说:“北城如此的危险,那么南城岂不是有陷落的可能”,两人对视一眼,都发现了对方眼中的担忧。
刘娇娇现在只想大哭一场,她虽然是节度使,但毕竟还是一个妙龄少女,生长在富贵家庭,如同温室的花朵,那里经过如此的暴风雨。
田旭回来了,他一进门,孙志成问道:“南城还在吗?王安还活着吗?”,赵象谦问:“南城活着的人还有几个”,田旭说:“南城还在,王安还活着”,孙志成、赵象谦、刘娇娇都松了一口气,心道还在就好,他们虽然不认为可以得到好消息,但是也不愿意得到更坏的消息。
刘娇娇心里也轻松了,随口问了一句:“南城形势如何,还能守多久”,孙志成、赵象谦刚刚放下的心,再次紧张起来,田旭并不回答,这时刘娇娇也紧张起来,心道南城难道已经处于陷落的边缘了。孙志成说道:“你到是快说啊”,田旭说道:“不好说”,几大防御使的心更加紧张了,刘娇娇也站了起来,紧张的盯着田旭说道:“快说,到底怎么样,南城是不是已经很危险了”,田旭说道:“危险到没看出来,不过我看到城上的士兵却很悠闲,很轻松”,“悠闲”“轻松”刘娇娇惊讶的说道,孙志成、赵象谦也互相看了一眼后问:“你没有看错”,田旭说道:“绝对没有看错”,刘娇娇与孙志成、赵象谦眼中都是不可思议的目光,心道怎么可能了,难道匈奴没有进攻南城,田旭说道:“我在城上没有敢向下细看,不过我看到she到城上的箭只密密麻麻,城下jūn_duì的喊声巨大,匈奴进攻南城是不遗余力,使用的兵力规模也是巨大的、规模空前的”,刘娇娇说道:“不可能、不可能!如果匈奴这样攻击南城,王安绝对不会守住那里”,田旭还对刘娇娇说道:“王安书生打扮,轻袍缓带,镇定自若,他让我转告节度使说道,南城士兵万众一心、誓死守城,此处安如泰山、坚如磐石,请节度使不要担心”“见鬼了”刘娇娇、孙志成、赵象谦一起吃惊说道。
此时的王安背上出现了一道血槽疼的咬牙切齿,姜才说道:“刚才你不应为了耍帅,轻袍缓带,没穿盔甲,结果怎么样,遭报应了吧!被匈奴的流矢she出了一条血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