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一会儿,姬晶沙感觉没那么痛了,身上又开始难受了,她扭了扭身子,让卓圣麒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开始摇动起来,姬晶沙微微邹眉,但也没喊痛,慢慢地从她嘴里溢出呻吟声。
卓圣麒听着那妩媚的声音就像吃了兴奋剂似地摇动的越加卖力起来。
整整一夜,呻吟声,喘息声,肉肉撞击声在屋里不断地响起。而另一个房间这激情的戏码也在继续。
第二天一大早,姬沙是在浑身疼痛中醒过来的,腰上沉重,耳边还有呼哧呼哧温热的呼吸声,脸上一阵烧热,她慢慢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张放大的精致绝俗的男人脸。
嗯,很漂亮很妖孽的一张男人脸,还好昨天碰到他,要是被那些白皮肤黄头发的男人压,那自己就太亏了。
姬沙笑了,被这个妖孽如帝王的男人压,自己心里不但不反感,还有一丝笑开心。
鄙视,姬沙,你这个天生属黄瓜的,欠拍。
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该是离去的时候了。
姬沙轻轻的把自己腰上的手拿开,身体动了动,浑身传来的疼痛酸软让她忍不住呲牙咧嘴,脸扭曲的都快变型了。
该死的死妖孽,昨天也不知道这个男人要了自己多少遍,反正她有意识的时候他就在她身上不停的驰骋着,正面做完换背面。
靠,死妖孽,他以为他在煎饼呢,这边煎熟了再煎另一面。
丫的,禽兽,男人在床上都是禽兽,禽兽起来就根本就不是人。
姬沙不停地再心里咒骂着床上的男人,但也不得不佩服他的体力,昨天她可是丢脸的晕过去好几次。
姬沙慢慢地移动自己的身体,看着床单上那朵晕开的红色花朵,那是代表自己已经告别女孩的象征。
身体由于移动越发的疼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