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言七出了赌场,迅速开车离开,路上的车辆的并不多,她将车停在路边,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毒,开始发作了。
电话屏幕亮了起来,言七的视线已经不是特别清晰,但是隐约间还是能看清是“容迪”两个子,她握了握手,积攒了一点力气,接起电话。
“容迪。”
容迪的声音通过冰冷的机器温温柔柔地传过来,他问:“你在哪儿?”
“酒店。”
“你怎么了,不舒服了?声音听起来有点怪。”
“嗯,本来睡着了,但是你的电话把我吵醒了,我今天不回大厦了。”
“真的没有不舒服?”容迪不确定地问。
“没有,我挂了。”言七握住方向盘,心脏上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踩踏一般,疼得她冷汗直冒,那种沉重的,全身酸软无力的感觉让她全身都止不住地发颤。
言七咬住牙关,头埋在方向盘上,指甲几乎把自己的掌心抓出血,她死死地忍着,一个小时候,疼痛渐渐散去,言七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她还没准备发动车子离开,一阵强光扫过来,言七眯起眼睛,车子前方,容迪迅速从一辆军用车上下来,见到他,言七才稍稍松了一口气,随之而来的,是满身的疲惫。
“怎么知道的?”言七虚弱地问。
容迪脸色死硬,“想知道自然就知道了。”
言七本想下车,但是身体基本的力量还没有恢复,她也只能那么坐着,一动不动的样子,也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