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迪的声音没有情绪,只是说:“只要不是冲着我们来的,无所谓。”
就算有狙击手,想杀他,恐怕还得修炼几十年,容迪已经判断出狙击手的位置,很显然,他不是狙击手的目标,而且那名狙击手已经离开,刚刚那一枪,恐怕那人已经死了,容迪和布莱恩上车,车子开到一个拐角的时候突然冲出来一名女人,容迪踩死了刹车,急速转动方向盘,但那名女人还是撞到了车头上。
是慌不择路还是故意而为?容迪眼底精光乍泄,那抹光亮快得不可思议。
是慌不择路还是故意而为?容迪眼底精光乍泄,那抹光亮快得不可思议。
那女人被撞晕过去,摊在地面上动也不动,她的腹部中了一枪,还在流血,容迪下车走过去,布莱恩也跟上,这个地方是个是非之地,每天上演的非法戏码层出不穷,这样的事见怪不怪。
这就是刚刚被狙杀的女人。
容迪薄唇紧抿,蹭亮的皮鞋抬起女人带血的脸,她已经完全昏死过去,鲜血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滴落在他黑色的皮鞋上,容迪眉头蹙得更深。
他俯身将她抱起来,这个动作把布莱恩惊得瞪圆了眼睛,容迪何曾如此对待一个陌生人?布莱恩记得去年他跟着容迪一起去谈合作,遇上几名人高马大的男人同时打一个女人,那女人也是彪悍的主,身上挂了不少彩,却仍旧顽强抵抗,那时容迪就瞄了那么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走了。
容迪绝不是会多管闲事的主,要他救一个陌生人就像看见七星连珠一样难。
容迪抱着她上了后座,布莱恩坐到驾驶座上,容迪把座椅下的急救箱拿出来给她做了简单的止血,又将她脸上的血迹全部擦掉,女子渐渐露出一张白净的脸。
言七在满天霞光中醒来,她身上的伤已经做了处理,腹部的子弹已经被取出来,伤口缝合了,缠着绷带,额上的伤也处理过了,并没什么大碍,死不了。
她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判断出她在纽约一家酒店,且是总统套房,救她的人应该很有钱,言七微微一笑,那一笑参杂太多东西。
最后一个任务……
言七听到开门声,她坐着不动,人有些疲倦,倒不是没有力气去看一看,而是觉得没必要,她是伤患,就要有一个伤患的样子。
容迪推开门进来,见言七醒了,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也没见他多吃惊,他换了一身便装,休闲服运动鞋,还是带着眼睛,看起来更像韩国美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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