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陌西沉默地看着他。
一双深黑的眼睛看不出情绪。
“自己的老婆就在眼前,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却能看不能吃,”青轮的手碰到了湮陌西的胸脯上,呼吸一窒,连声音都变得黯哑,“柳下惠果然不是人人都能当的。”
湮陌西没想到青轮是这般心思,她看进他的眼底,他深邃的眼眸里有明显的**。
“活该!”湮陌西轻笑,如同绽开在雪地里的寒梅,夺目绚烂。
青轮惩罚性地在她胸前一捏,惹得湮陌西浑身都颤了颤,她恶狠狠地瞪他一眼,这一眼,看在青轮湮里多少风情流转,恨不得立刻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欺负,可惜,湮陌西身上缠着的纱布让他不得不作罢。
他再不忍心让她受到丝毫伤害。
这次真的把他吓坏了,如不是知道她的伤不及性命,他不敢说他会做出什么事来,或许,会不计一切代价让东南亚黑帮全部人的性命来消灭他心中的怒火。
他心里本就住了一个魔鬼。
“你要帮我,”青轮撇开心中的忧虑,很淡定地说。
湮陌西一时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帮他?
“帮你什么?”湮陌西问。
“帮我泻火,”青轮说得面不改色,“我想要你!”
湮陌西惊讶地看着他,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起了**还能如此面不改色,她的目光移到青轮的胯下,湮陌西的脸瞬间已经不能用红来形容了。
“阿青,你真禽兽,我是伤患!”湮陌西强迫自己语速正常。
青轮居高临下地挑起她的下巴,**地看着她,痞痞地说:“至于这么不好意思吗?又不是没见过。”
湮陌西觉得在浴室和自家男人讨论这种问题真的很,危险,然而,她的心跳却快得似乎要脱离心脏的承受能力。
青轮每次做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宛如一只妖精,邀请你与他一起共舞,或沉沦,或堕落。
你只能选择服从,连灵魂都无法逃脱。
爱上这样一个挥一挥手就能指点江山的男人,湮陌西真的别无选择。
青轮放开她,暧昧地在她耳边吐字,湮陌西暗自庆幸还好他的要求不算太过分,还好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内。
青轮看她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不动声色地笑,像只狐狸。
青轮怕她着凉,很快便帮她清洗干净,抱着她到床上躺着,湮陌西实在不敢惹他了,很顺从地由他折腾。
琉越和塔拉雅五点就起床了,他们每天都要训练,生物钟自己就调到了五点,非常准时。
起来的时候天空还是一片暗黑色,两个琉越在客厅里不期而遇。
“你这么起来干什么?”琉越问,随即想到不能把塔拉雅当做一般孩子来看,自己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
塔拉雅一大早没什么心思闹腾,稚嫩地说:“训练,晨跑30公里,200个仰卧起坐,1000个下蹲,100个俯卧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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