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赖半杯酒下肚,尤觉得没喝够似得,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残留的液体,顾肖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往一个地方冲。
真的太妖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顾肖一把拉过凤赖,凤赖就顺势跌坐在了他的腿上,顾肖的手很邪恶,很色请地在她腿间摸了摸。
“你居然什么都没穿。”那声调,暗含一股浓烈的**。
凤赖拍了拍他的脸,“是你硬要把我拉过来,这里没一件我换洗的衣物。”
“凤赖。”
“怎么?”他发现每次顾肖叫她名字的时候都是一副很认真的表情,要么是他生气了,要么就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说。
“你真的准备好做我的妻子了?”
凤赖一时间语塞,这个问题暗含着某方面的强烈的暗示,答案无非就是三种,是,不是,或者不知道,但是回答后的结果却是千差万别的,如果回答不知道顾肖一定会很纠结,如果回答不是顾肖一定会很泄气,如果回答是,这是一个很危险的答案,配合着他们现在如此危险的姿势,顾肖说不定下一刻就把她办了。
凤赖开始纠结了,她觉得他们发展得太顺利了,她记得陌西曾经说过一句话,上天给你一样东西就会拿走你另一样东西,所以,幸福来的时候一定要加倍珍惜,狠狠地抓住,因为没有人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她纠结了好一会,顾肖很耐心地等,嗯,作为一名医生,他的耐心几乎是没什么上下限的,耐心是一名医生的基本素养嘛。
凤赖偏头,绿色的瞳仁与他琥珀色的眸子连成两条平行线,她搂住他的脖子,缓缓开口,“是,我准备好了。”
“哥……”
话才说一个字,热吻突然间铺天盖地,他迅速堵住她的唇,撬开她的嘴,舌尖探进去,一番深进浅出的吮吻,凤赖放松自己,很配合地回吻他。
顾肖倏然将打横她抱起来,抱着她向楼上走去,其间居然很有技术含量地没有放开她的唇。
一脚将房门踢上,顾肖将凤赖压向柔软的大床,灵巧的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他没取悦过女人,但他懂得如何取悦女人,作为世界上最权威的外科医生,他对女人的身体的弱点了如指掌,短短几分钟后,凤赖的呼吸就明显急促困难了起来。
修长的男性手指在她极其敏感的大腿内侧细细抚摸,凤赖被他弄得全身奇痒无比,忍不住嘀咕:“真会**!”
这到底是赞美呢还是讽刺呢,顾肖含笑的声音响起:“这是我的职业素养。”
丫丫的,呸!**什么时候成为医生的职业素养了?
顾肖三下五除二地剥了凤赖身上的衬衫,灯光下,身下的身子一丝不挂,顾肖的眼睛渐渐染上一层很深很深的色泽,在那样的目光下,凤赖想,她会不会今晚就挂了?
无数滴古代史和现代史告诉我们,男人脱了衣服都是禽兽,虽然窗帘是关上的,但是,但是……灯光是不是也太亮了点?
“哥,”凤赖有点囧囧地喊了一声,她有些不适应。
顾肖的吻落在她的心口上,微微挑眼看她,低声笑道:“来不及了。”
下一刻,凤赖疼得整个身子都忍不住躬了起来,破碎的呻吟声忍不住从喉间溢出来。
“我靠,疼!”凤赖忍不住爆粗话,她不是忍不了疼痛的女子,初入黑手党的三年,几乎每天都会受伤,有一次甚至断了两根肋骨她都忍下来了,没掉一滴眼泪,但是现在她却疼得想哭。
抬眼,却见顾肖整个人都呆呆的,像是没了灵魂,只是看着她,她又拼命忍住,问:“怎么了?”
顾肖回神,他说不清心里的感受是什么,凤赖是黑手党的人,黑暗世界什么肮脏的事都有,她能有如今的成就他能想象她到底吃了多少苦,他没奢望她能其她女孩子那样纯洁无暇,然而,直到他不小心冲破那一层薄薄的东西,他不敢置信,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凤赖是奔放的,随性的,自然不屑去医院做什么手术。
他只觉得狂喜,“没什么,”这样的小心思,他不想让她知道。
**,永远都是一个看不见底的漩涡,能把人深深地吸进去,无论从主观还是客观上都印证了“吃人不吐骨头”这句经典名言。
失去理智的前一刻,凤赖突然想到,他们好像没有做避孕措施。
凤赖阴暗地想,要是老子带球了,我就把你踢成球。
中东。
“中东地区”或“中东”是指地中海东部与南部区域,从地中海东部到波斯湾的大片地区,“中东”地理上也是非洲东北部与欧亚大陆西南部的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