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游离到她的眼睛,鼻子,脖颈,他扣着她的手,十指交缠,她动弹不得,身体战栗地厉害,内心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复杂得令人头疼。
他于黑暗中轻笑,她的反应真青涩,这青涩的反应取悦了他,他直接咬住她晶莹的耳垂,轻拢慢捻,纠缠不休。
湮陌西不自禁地轻吟出声,真是要被他弄疯了,他什么意思,怒火中烧,“青轮,你今晚没喝酒啊,这样也能认错人?”
“还有,你怎么还没有走?”
青轮吻了吻她的唇,味道该死的比他做的饭菜还要好,他忍不住又吻了吻,“陌西,你迟早会成为我的妻子,我为什么不能早点行使自己的权利。”
七年前,青轮一身白色西装,风度逼人,他在拉裴尔庆功宴上向英国顶尖服装设计大师这样介绍身旁的湮陌西:这是我未来的妻子。
这是我未来的妻子。
妻子。
湮陌西怔怔的,仿佛忘记了周遭的一切,为什么,她不爱他了啊,不爱了,明明已经不爱,可是为什么七年前的种种这一刻却那么清晰地在脑海里重放,像无声的默片,心酸,怒火,感动,一一记录在册,提醒着她这个男人的温柔,对她的温柔,对她的呵护。
“会不会快乐不是你说了算,陌西,你相信我,你需要的东西我都可以给你,亲情、友情、爱情,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你父母的不幸不会在你身上重演。”
“湮陌西,从这一刻起,你是我的!”
“陌西,看着我,”他打断她的回忆,黑暗中,她只能看见他的模糊的轮廓,线条优美的下颚,俊美如斯,“刚刚你在想着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