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孩子,他们是不是有一个孩子?
青轮倏然冷笑,他扣着湮陌西的下巴,指尖的温度微凉,他冷冷道:“我从来没承认过你是湮陌西,我也没信任过你是湮陌西,你以为就凭一颗痣,就凭你对虾过敏,我就会相信你?你失忆,只是你因为你不知道七年前湮陌西在a市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害怕路出马脚,很聪明地编了一句失忆就将过去推得一干二净,你说,我拿什么信任你?”
湮陌西笑得讽刺,“阿青,我为什么要记住一个忘了我的男人?我出事不到一个月你和方若涵就走到一起,前一刻还对我呵护备至的男人后一刻就拥着别的女人入怀,我为什么要记住你,告诉我自己我有多么地可悲?”
最可悲的是她明明不想记住他,却怎么忘也忘不掉,就像鸦片,你越想要戒掉你就越痛苦,那些记忆只会越来越清晰。
“你不信我,好,我告诉你,”湮陌西的手从方向盘上拿下来,一点一点地靠近青轮的下身,她指着他胯下左边一处隐秘的地方,低声说:“你这里,有一块月牙形的胎记。”
青轮陡然呆了。
“阿青,我们接过吻,上过床,做过爱,”湮陌西冷冷地笑起来,那样的笑容落在青轮的眼里更显得悲凉,比哭还难看,她拉过青轮的手,覆在自己腹部的位置,眼眸里都是深毒的色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