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法国,巴黎,医院。
这家医院整整三个月陷入了低气压,三个月前,一名男子抱着一名少女匆匆而来,很是惊慌失措,那名少女伤得面目全非。
他抱来的时候那名少女身上的伤已经被简单地处理过,全是刀伤,伤口感染非常严重,很多伤口甚至翻卷出血肉,看起来非常恐怖,恶心。
最可怕的是她的脸,全被毁了容,被安排去给她医治的医生拆开她脸上的纱布的时候被她脸上恐怖的伤痕吓到尖叫,直接被那名男子一脚踢开十几米,撞到墙上,牙齿被踢掉了两颗,敢怒不敢言。
又换了一名医生,有了前车之鉴,这名医生很懂得察言观色,虽然心有戚戚焉,却强自镇定,但仍然很害怕,处理伤口的时候,下错了针,差点被那男子从楼上扔下去。
最后,还是院长亲自来主刀才将她身上的伤处理完毕,先是简单的消毒处理,然后缝合伤口,最后做手术。
一直持续了八个小时,手术才做完。
那名少女被抱来不到一个小时,医院被一群黑衣人重重包围,他们并没有对医院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可以说连一名护士都没有伤害过,他们只是站在医院的各个角落,凡是有可能出现问题的地方都有他们的人站岗。
他们这样做了近十天,直到那名少女醒过来后才渐渐撤退。
医院外,一名男子从一辆防弹林肯车上走下来,他手上拿了一束纯白的百合花,百合花开得正盛。
他直接来到病房,病房里一名少女躺在床上,她身上裹着厚厚的纱布,右臂还打着石膏,浑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和一张嘴巴,她的目光空洞得没有焦距,如同一汪死水。
没有波澜。
“陌陌,”男子走到她身边,蹲下身来,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心里所有的柔情地散发出来。
湮陌西眼珠转了转,落到他脸上,终于有了一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