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珺连续几天去金婉华的家里,他妹妹子瑛心里很不好受,真想回去把哥哥暴打一顿。监察支队这几天事情特别多,加上钱小琬这几天同自己呕气,你只好每晚去她家里安慰她。钱小琬同她妈闹脾气才离家,不过这一段时间,她家里的造纸厂被勒令整改,家里损失很多。这罪魁恶首,就是每晚同自己睡一张床的闺密。
心里要多纠结就有多纠结。
子瑛,你回家吧。我眼不见心不烦。你不是很反感你哥哥同金婉华来往,你还不回去阻止?金婉华是我家没过门的嫂子,你哥哥挖墙角的水平也太厉害了,你们安家还真是我们金家的克星。
小琬,你家厂里的事,我真不是有心的。我哥的事,我也插不上手,你也知道我特别反对他们交往的,你知道我这个人特别讲义气的,我可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两个美女开一辆桑塔纳,为了散心,下班后,四处闲逛。在昭阳市的步行街,买了一堆有用没用的东西。
对面迎来了宁子瑜,宁子瑜同她哥宁佳琅、手上提了大包小包的,四个人很惊喜。宁子瑜把安子瑛拉到一边唠叨:你介绍你哥给我,你哥倒好,天天往金家钻,这算是怎回事?你不会是拿你哥特意消遣我?不夠姐们。
子瑛觉得自己理亏,只好说今晚我请客我请客,总行了吧。
在浪浪酒吧,她们一进门就遇上了李小琛。子瑜问:表哥,你不是很厌恶来酒吧喝酒,今晚是我看眼花了?
李小琛一看见安子瑛,这眼神就发直:我约了一个好久没见的哥们。
子瑜问:人在哪里?叫过来一起聚聚。李小琛说他有事刚走。
五个人在服务生的引领下,坐了。宁佳琅注意表哥李小琛,从门口到入坐,眼睛一起没离开安子瑛的脸,心里泛醋。他有意挨近子瑛坐着,子瑛碍于子瑜的面子,坦然坐下。李小琛水平较高,刚好坐在子瑛的正对面。这诡异的坐法,让钱小琬和宁子瑜相视一笑。
钱小琬喝着红酒:在那古板的单位上班,真的乏味。子瑜说,我也是。这一回安子瑛并没有接话茬,眼睛望着手中的酒杯,好比酒杯有花在开放。
李小琛说:公务员嘛都一样。在哪个单位不都是循规蹈矩的?
钱小琬喝了一口酒:佳琅哥,听说你能力强,有门路让我进市电视台么?
宁小瑜说:小琬,你疯了。好好有在市宣传部上班,干嘛要跳槽?
钱小琬说:忒没劲,一点新鲜感都没有,佳琅哥,你给我弄一个记者玩玩?宁佳琅回过神来:这事让我试试,我可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钱小琬说,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应该有吧?宁小瑜拧了一下钱小琬的腮帮子:你以为电视台姓宁?我们家开的?
子瑛这时抬头:小琬,你舍得跳槽,昨晚上你不是在说、上班很开心嘛?今晚几个人聚在一起,没玩出兴致就草草散场了。三个美女进入钱小琬的出租屋,两室一厅。
这里还是老样子,脏乱差。钱小琬说,今晚的酒没有喝出兴致,我们继续?宁小瑜一进来就揪住子瑛,继续老话题:你哥老是同金家搅和在一起,究竟是怎么回事?安子瑛实在无话可说,只好拨动哥哥子珺的电话,子珺给金婉华的老妈针灸治疗,已经有一个疗程了。今晚刚好在家无聊,没有女朋友的他,闲下来没事,准备动身去焕chun园看看张爷爷他们。接到妹妹的满嘴醉话,担心她,只好来到钱小琬的出租屋,他一进去就惨了,这酒当水喝,能让人受得了?安子珺心疼妹妹,子瑛同他呕气有好长一段时间了,不好责骂她。四个人把打包回来的凉菜吃得jing光,子珺准备给她们吵几个菜下酒。这时候送外卖的来了。
子珺准备回去,被宁子瑜拉了回来说:你妹妹把你介绍给我,你看我俩般配么?子珺愣住了。钱小琬在帮腔:说句话呀你?吱吱唔唔象一娘们。子珺现在明白他们三个人,为什么能搅和到一起了,臭脾气差不多,子瑜还多少收敛一些。他肯定地说:不般配!你看我是高富帅么?不是嘛!少来打趣我,宁家、金家还有你们钱家,都不是我们这小户人家能高攀的。人贵有自知之明。你们省省心,来喝酒。
他们四个人曾经一起疯过,放得开。
第二天醒来时,这一回没有尖叫,觉得刺激,情况比上一回更糟,四个人谁也不多说一句,眼神飘忽地吃了早餐。就离开了。子珺原计划,昨晚上焕园。
张爷爷并不象往常一样,同他打招呼,把子珺当作空气,他正同老伙计在下象棋,进入中局搏杀。观棋不语真君子,安子珺显眼不是,他看见张爷爷的棋局危险,就在棋盘指指戮戮,一个兑子取势,挽回颓势,再设计一个嵌杀直逼对方中宫,最后是大刀剜心的大杀着,惨胜。
张爷爷知道子珺故意哄自己开心,也不点破。一老一少来到一个凉亭里,子瑜解释,上一回宁佳琅和宁子瑜前来打忧他的事。
张爷听说子珺遭到雷击,就仔细切了他的脉,眉头直打疙瘩。他盯了子珺一眼,子珺双目中隐隐闪动金光。
重瞳隐含金光,对于张爷爷这样的奇人,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子珺福慧双修。老人叹了一口气:你呀,因祸得福,不过以后还是要小心雷击,天妒奇人。你现在身体太弱,过早开了头顶天门,容易折寿。
张爷爷,你上次要我要挟张妙瑗,逼她做我的老婆,才肯捐骨髓给她,我心里不好受,我不是那样的人。
张爷爷眼睛、望向身前的罗汉松,说道:她通过骨髓移植,好一些么?子珺只有老实地回答:这事我还真不知道,按常理,经过骨髓移植,应该没有大碍了。
张爷爷瞪了几眼说:你这人真是不讲信用,人家答应了你的要求,你连人家身体的近况都不放在心上,这世上有你这样的未婚夫?你攀上金家,金家又算什么?你的初恋就这样让你刻
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