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这座五月十六易得新名的市街上,一辆黑色的硬完,张之洞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盯视着徐世昌说。
“卜五!你是聪明人!好了,天色晚了,回吧!明个还有政务!”
“劳香帅费心了!”
陈默然拿手指头轻揉着太阳穴,打从当了这什么执政,他就没怎么轻松过。这次他到还真要谢谢张之洞敲打了徐世昌,那徐世昌拿着袁世凯的银子,可没少在南京使,虽说其中一部分入了国库,但无缝的蛋也有被钉穿的那一天,更何况本就是一个有缝的鸡蛋。
“为君分忧,是做臣子的本份!”
此时的张之洞倒是颇守着人臣的本份,而陈默然轻点下头,眼瞅着张之洞,他制龙袍的事张靖已经报告过了,圣为君,贤为相,想着他曾对自己说过的话,陈默然在心下笑着。
“香帅,您觉得云南的李经羲,什么时候会输诚!最近法国驻昆明领事,可是活动频频啊!”
“执政,我所担心的不是李经羲,而且袁世凯!”
“哦?还请香帅详细说说。”
听着张之洞的话,陈默然立起身体看着他。
“李经羲系无胆之人,即便是有法国人作为依持,其也不敢、亦不愿为法人傀儡,这点骨气他还是有的!更何况云贵两地贫瘠。李经羲无兵为持、亦无财力为继,他曰执政不妨赏他爵位,想来李经羲定会从善如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