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叫你到上海去。”
“上海?”
“是的,上海,上海那里有一所学校,不过初办,或许那里会收下你们。”
“学校?”
郑承影六人诧异的说道,他们现在那里还有钱交什么学费。
“是的,是一所学校,我给你们写了一封介绍信,你们愿意去吗?”
“树仁,你们去看看吧!或许,那里更适合你!”
“即先生如此说,那我们便去上海。”
说罢,郑承影一行六人恭施一礼,先后上了马车,待六人上马车后,车夫一扬鞭,便朝着码头的方向史去。
望着远去的马车,赵觉先和李铁兰相视一笑。
“民族又多了六员小将,建虏又多了六名掘墓之人。”
最后200米是临江口一片河滩,黄埔体育学堂的学员们做最后的冲刺。到达终点后有的躺着,有的蹲着,有的捂着肚子大口喘气,大多数人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
双手拄膝,大口喘着气,却又被沉重双肩背包压的又似透不过来汽的林郁青,朝着那些坐在地上喘着气的同学看了一眼。
“同学们,都站起来,咱……咱们还得跑回去!”
郑承影却是最后一个跑上来,一冲到沙滩上就扑倒在李德培怀里,大口喘着气时,又在那里强把想呕出来东西,给生吞了回去,豆大的虚汗从他额上往下滴着。
林郁青扫视了一圈,走到似虚脱的郑承影跟前,点头表扬了一句。
“郑承影精神可嘉,值得学习。”
没等郑承影喘着粗气露出笑来,林郁青却又说了下去。
“我想,就是这身子骨有点弱了……,碍不着训练。
“我要去找校长,我要告路国政他虐待我等学员!要……”
郑承影那曾想过自己的竟遭受这等奇耻,被人当众打了板子。
“别做梦了!”
林郁青手朝郑承影剃成光头的脑后巴拍了一下,想打掉他的痴心妄想。
“你没看到咱们大门上写的是什么吗?”
“养天地正气,法古今完人。”
“那是正面!”
林郁青差点没想再拍下他的脑壳。
“升官发财,请走别路;贪生怕死,莫入斯门!”
虽说来这个学校不过两周,可却给郑承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然还有一些疑团,就像学校门柱内里的这副对联。
“死都不怕,你怕个鸟刑!”
“可……”
“可什么可,你想穿那汉家衣,就得先在这里遭着罪,忍着苦!明白不!”
眼见将走到训练场,林郁青却是神秘的看了眼郑承影,然后忍着痛收起了脚步上踉跄,朝着训练场走去。
听到这句话,张嘴未说出话来的郑承影看着训练场上的身影,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脸上的怒容淡去了,只是涌起了一阵狂喜和激动来。
“这屁股就是欠打!”
心里骂着自己这愚木脑袋竟然到现在还没明白,脚下却是急似的朝着训练场跑去,生怕错过任何训练。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