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嘛,我不是当年的程菲了,嘴巴长在人家身上,人家非要说我几句,我也管不了。
可是她骂我穷酸相,骂我傍大款,骂我没皮没脸都成,她就是不能提我爸。
我看着她那张打着瘦脸针的脸都犯恶心,她怎么就没想过今儿个要进去的是她爸,她又是个什么心情?
不懂得换位思考也就算了,竟然说我花的钱是我爸谋财害命的赃款?
呵,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她真以为我还是当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程家大小姐?
“秦念柯,你先把手松开一下,你这抓得我有点疼了。”我强忍着怒火冲秦念柯说了一句,怕他握着我的手腕,会限制住我的行动。
秦念柯听到我的话,便将我的手松开了。
胡亭玉还是那一副欠揍的德性,身上穿着鸵鸟毛的马甲,双手环肩,手指上戴着切割完美的宝石戒指,一副腰缠万贯的样子。
我上前一步,站在她对面,笑着看她,“我记得你应该是叫胡亭玉,对吧?”
我的语气里充满了不确定性,好像她这个名字我是真的不太熟。
她听见我这话,眉头顿时皱成了一团,“假装不认识我,你想怎么样?”
明明问的是我想怎么样,可她满脸都好像再写着: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我还是笑,却从牙根里挤出一句,“我想操你大爷!”
然后就一巴掌照着她的脸抽了下去。
随着她的尖叫声,她整个人都应声坐在地上,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好像是无意间扯断了,“哗啦啦”掉了一地。
我抽她的右手掌心,疼的发麻,看来刚才那一巴掌的劲儿,我是真没少使。
胡亭玉没急着骂我,而是坐在地上捂着脸就开始哭,商场本来人流量就大,没两分钟聚了一堆人,将我们三个团团围在中间。
有上了岁数的大爷操着一口京片子就数落我,“这都怎么回事儿啊?好好的小姑娘,嘴巴怎么那么不干净,还动手呢?就这样的,都应该给抓到局子里去,好好蹲个几天,那些记不住的做人的规矩就也都记住了。”
听他这么一讲,那些围上来的人也不管前因后果,纷纷点头赞同,甚至还有人蹲下问胡亭玉,要不要报警。
管闲事儿的时候,这群人一个个的都能往上凑,真看见哪个人在路上发病遇了急事儿,也没见谁伸出援手去帮个忙。
“都磨叽什么啊?知道怎么回事儿么,你们就报警?她是个小三儿,趁着我怀孕的时候勾搭我老公,我孩子现在都一岁了,她还没跟我老公断干净呢,成天逼着我老公跟我离婚。我不抽她还留着她啊?你们看她身上穿得好,那都是花我老公的钱买的,这些钱本来都该是我儿子的奶粉钱。”我张口就编了个故事,这样的故事随处可见,可偏偏就有人愿意信,也有人愿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