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重叠下来。
“不要!”
时欢惊呼出声,这种恐惧的感觉让她根本没有感觉到男欢女爱带来的快乐。
这是强|奸!
对方是小叔!
痛得时欢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模糊的看着肆意发泄的男人,时欢眼里全是痛苦:“傅靳修,我要告你!”
男人深邃英俊的轮廓上扫过一丝冷漠,转瞬变得邪性十足,逼迫着时欢看着自己,勾唇,嗓音邪魅得不成样:“时欢,看清楚我是谁?”
“傅靳修,小叔……是你,可为什么是你……痛!”时欢咬唇,哭着,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晚和那一晚根本不一样,感觉不一样,什么都不一样……
她错了,她不该招惹傅靳修!不该的!
“对,我是小叔!”傅靳修呼吸很紧,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小手抓了起来。
身下的女人,是他用心疼爱了十几年的侄女,而现实将侄女变成女人,却只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
时欢恨他吗?
答案是肯定的!
他想到了那天晚上,时欢也是像现在一样在他的身下,她脱口而出的却是顾北辞的名字,像是一只手在他的喉咙里兴风作浪。
“说,我是谁?”傅靳修嗓音低哑得几乎让人害怕。
“小——叔……”时欢哭着说,一个劲的摇头。
明明已经让人够痛苦,够绝望了,为什么还要一句一句的要她知道,上了她的男人是谁。
那一刻,时欢觉得自己跌入了巨大的漩涡黑暗中,爬不起来……
傅靳修似乎是要将她碾碎……一夜疯狂……
当时欢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她试着动了动身子,顿时,疼痛感贯穿全身,时欢痛得眼泪落了下来,昨夜的一切,强行灌入自己的记忆中。
如果,昨天之前她还有后悔的余地,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那么,只用了一个晚上,傅靳修就将她打入了地狱,很深很深,她爬不起来,她觉得累,唯有重重的呼吸着。
时欢感觉到男人在她的身旁,以及他修长宽大的手掌环顾着她的身子。
她不敢动,恨自己醒了过来。
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却是两滴眼泪从眼眶落下。
一切,根本来不及挽回。
房间里冲刺着欢爱和血腥味,时欢喉咙再次一紧……
昨晚的疯狂,只有亲自尝试的当然才知道。
“时欢。”
忽然,男人低哑性感的嗓音传来,透着早晨的魅惑。
时欢面色一白,他知道她醒过来了吗?似乎没有必要再装睡。
时欢睁开了双眼,同时,使劲的想要挣脱出傅靳修的怀抱。
然而,男人抱着她的手,用力收紧,力度大得时欢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痛。
“别挑战我的耐心,时欢,看清楚现实,你是我的!”男人有些狠戾的声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时欢即使不用回头看他,也知道他那张英俊的脸上有着愤怒和冰冷。
“小叔……”时欢开口,才觉得自己的声音嘶哑得吓人。
她才想到昨天晚上她拼命的求饶,叫着,男人却恍若未闻……
“是不是从孤儿院出来,就无法选择自己的人生?我是不是活该做你和你未婚妻的小三?我是不是就应该贱到尘埃里?小叔,既然是这样,你当初为什么把我从莲池接出来?我应该死在那里的……呼……”说道最后,时欢终于是哭了起来,泣不成声。
傅靳修呼吸也跟着一重,明明知道今天时欢应该会大哭一场,他做好了选择,当时欢哭着控诉的那一瞬间,傅靳修才觉得难受。
抱着时欢的手慢慢变得轻柔了,记忆铺天盖地的袭来。
五岁的时欢被关在一个小黑屋里,他十三岁,第一次去孤儿院,那时候,大哥和大嫂离婚了,他想给大哥领养一个孩子,让大哥不再痛苦。
当浏览了孤儿院孤儿的资料,时欢被他看上了,但院长没找到人……
时欢小声的呜咽着,她不明白。
这么多年来,一直都相安无事,她也享受着他给的长辈似疼爱,然而,为什么变成这样。
她始终记得,她被其他小朋友关在柴屋,四周一片漆黑,她只觉得浑身发冷,但她又觉得发热。
她被关在里面一个小屋,缺水,缺食物。
小小的她以为自己要死了,也是那个时候,十三岁的傅靳修推开了柴屋的门。
她半眯着眼看他,却只是看了一眼就昏迷了。
等她醒来,她在一个很大的别墅里,她有了爸爸,而救她的那个少年,是她的小叔。
她一直被这张幸福的网遮住,她以为可以一直下去。
为什么……如今要把这些痛苦强加在她的身上?这一刻,时欢多么想,她就死在十五年前的柴屋里,即使高烧到死亡,却没有如今心灵上的害怕和痛。
“时欢。”傅靳修开口叫她。
时欢不知道他要说什么,本能的闭上眼,不想听。
傅靳修蹙眉,直接将她的身子给掰了过,又伸手拿过床头柜的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