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修,这个名字,光是想一想,时欢都会觉得有些害怕。
何况那般如同天神的小叔,如今和自己的关系不伦不类……
“小小姐,不然……您还是先回去,等少爷气消了再来吧。”保镖看着时欢那双眼睛转个不停,终于是出了声。
时欢感觉,似乎不仅仅是因为她把地址告诉邱元元让邱元元来找他那么简单。
于是小声问:“保镖大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傅靳修的保镖向来都是冰冰冷冷,但是却对时欢非常有好感,见时欢精致的小脸上全是期待和害怕,有些不忍心,却还是摇头:“不知道,只知道邱元元说是你让她来找少爷,随后,进去没多久,邱元元就哭着出来,之后,少爷让我们把他的西装给烧了。”
时欢听后,一怔。
看来是真的误会了,只是至于把邱元元弄哭还烧掉西装吗?
“时欢,进来!”
忽然,屋子里传来傅靳修冷怒的声音。
时欢一抖,保镖立即站直了身子,投给时欢一个无能为力的眼神。
时欢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想来,她好好和小叔说,小叔一定会相信她不是故意把邱元元推给他。
但是想想,她似乎有前科。
心里非常忐忑,终于还是推开了病房门。
一眼,时欢就看到傅靳修那棱角分明的俊脸,毫不遮掩的怒气让时欢觉得脚上似乎有千斤重,讪讪的笑了笑:“小叔,你身体好些了没?”
傅靳修凉凉的看着时欢,“过来。”
语度霸道冰冷的让人不敢违背,时欢缓缓的靠近傅靳修。
来到他的床边那一刻,时欢只觉得似乎走了一个世纪之长,走的不是路,是煎熬!
“小叔,你口渴吗,我给你倒杯水?”时欢立马献殷勤。
忽然,手臂一重。
“啊——”身子一晃,时欢失去重心,尖叫出声。
一阵翻天覆地,傅靳修直接压在了时欢的身上。
结实伟岸的身型,在压下的那一瞬间,时欢只觉得五脏六腑像是破碎了一般的疼,睁开眼,男人英俊愤怒的脸在她眼前放大。
“小叔!”时欢惊呼。
“时欢,你是不是习惯性的把我说的话当做耳旁风?”傅靳修漆黑的瞳孔里蕴藏着一片碧海蓝天,却是如同雨天,只有雷电没有云朵。
时欢心跳快速加速,摇头:“我没有,邱元元……”
“你还敢提她?”傅靳修听到这个名字就非常恼火,捏着时欢的下颌用了几分力。
立即,脸颊的红润与被他捏得发白的肌|肤十分分明,视觉感让傅靳修心里的暴戾瞬间升到了顶点。
“……”时欢咬唇,委屈又害怕,终于是爆发着吼了出来:“我只是想让她把你的外套还给你,我临时有事才没和她一起过来!”
时欢急声出口时,有那么一瞬间,傅靳修的心脏软了软。
但想到她被顾北辞牵着离开,一起上了车,再关掉手机,直到现在才回来,他心里就非常的不舒服。
“临时有事?时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男人?分手不过几天又开始倒贴?”傅靳修眸色冰冷,嗓音里全是冷嘲。
时欢猛地一震,身子的僵硬让傅靳修都感觉得到,同时,心像是蚂蚁夹了一下般疼痛。
倒贴?这个词语在时欢的心脏里炸开来,让她本来的心虚变成了愤怒。
时欢怒瞪着傅靳修,眸子越来越红,一字一顿的质问:“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迫不及待想要男人又倒贴顾北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