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辞有些尴尬的收回了手,才说:“我这次来,是希望能和欢欢早日完婚,傅先生,我……”
“顾少,时欢被人下药的第一时间,你在哪儿?”傅靳修冷凉的打断顾北辞。
顾北辞眉心拧了起来,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是因为这个原因,傅靳修才推迟婚期,抬眸,看着傅靳修,道:“我会去查……”
“需要查?”傅靳修冷嗤打断,勾唇轻笑,但眼底的凉意越发浓烈,“作为未婚夫,在时欢需要你的时候却陪着醉酒的前任女友,顾少,我以为,你已经失去了娶时欢的资格?”
饶是顾北辞向来冷静,在对着面前这个男人冷冽嘲弄的眸色,心头也勾出了火,“傅先生,这是我和时欢的事,结不结婚也是时欢说了算,您只是时欢的小叔,在时欢的婚姻上,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火药味瞬间溢出,时欢心惊,立即上前,站在两人的中间,仰头看着傅靳修,紧张的说着:“小叔,我有些事要和北辞单独说。”
傅靳修低着头看时欢,她眼里的乞求很浓,眸色深了深,最后,还是上楼去了书房。
书房有客厅和走廊的监控视频,仰靠在皮革座椅上,看着视频里的时欢,眸光深沉。
客厅里。
时欢整理了混乱的思绪,问:“北辞,季雪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季雪回来的时候,顾北辞有给时欢打过电话,说季雪过得很不好,只是时欢不知道具体。
“没有,她哥哥欠了高利贷一笔钱被打残了,母亲发病住院,她的丈夫要和她离婚,季雪她现在,很不容易。”顾北辞说着,声音很轻,担忧的口吻却非常重。
“所以呢?”时欢眯眸,嗓音低了几分。
顾北辞语心微重:“欢欢,给我时间安顿好她。”
时欢看着顾北辞俊美的五官,他似乎不会考虑她的感受,一直都是。
而就在昨天晚上,她却因为他,失了身……
“欢欢?”顾北辞见时欢失神,蹙眉喊她。
“北辞,她只是你的前任。”时欢叹气。
“……”顾北辞眸色有些冷,没有说话。
“北辞我问你,在婚前,我不得已失了身,你……还会娶我吗?”时欢抿唇,终于,还是问出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