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桥山苗裔”手搭凉棚欣慰的说道:“总算没白费我两个手榴弹两个地雷啊,这下小板凳总该开心了,离她最喜欢的星星月亮这么近,可以一次谈个够了。”
当板凳一头乱毛的回到聚会时,大家都打上了斗地主。看了一圈后,她选了个危险性最低的桌子,靠了过去。
这桌子一看就很安全,一条“小鱼儿”,一只“猫紫”,还有个“虽说”和“来自热带的鱼”。
板凳看了会,结果发现这四个小家伙竟然还带了点彩,“虽说”押了10瓶营养液,“来自热带的鱼”押了5瓶,“小鱼儿”押了个地雷瓜,这局眼看地主“猫紫”不行了,其他三人忍不住嘿嘿嘿奸笑。
“猫紫”一转眼珠子,忽然掏了地雷朝板凳一丢,四个爪子在桌上一阵扑腾,然后就从窗户蹿了出去。远远还听见她喵喵的唱着“小鱼儿,小鱼儿,虽说是条来自热带的鱼,可是它,可是它,还是被猫仔吃掉掉啊,吃掉掉~”
等板凳从黑烟中清醒过来时,大家早都各回各家,各见各妈去了。只有她无语的四下看了看,只见,房顶有个洞,屋里炸个坑,桌上猫毛、鱼鳞乱七八,自己还笑的像傻瓜。
好吧,感恩节快乐……(板凳挠墙)
哦,稍后有个啥啥啥掉落,不记得了,你们自己随意搞一下吧,我要去修补下破碎的板凳了。
大家明天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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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这下面就是防盗的重复内容了,明天中午,本章会替换成正常内容的,记得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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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英俊深刻感受到二大爷那砂锅般大的“人格魅力”后,如上辈子那些明智的小偷一般供认不讳了,说是他之前看二大爷每次进城卖了野味都会买不少东西再回去。于是他想等二大爷再买些东西花掉些钱,他就下手偷二大爷剩下的钱。在他看来能剩下的钱,就意味着那些对二大爷不是要命的钱,丢了的话不会太伤心。
至于为什么出来偷钱,也是实在不想眼睁睁看着姥姥死掉。在他五岁那年姥爷陪着亲娘去蟠龙镇治病,结果遇到两军交战,两人在过敏党jūn_duì追捕城内的地下党时被枪杀。此后一直是姥姥靠缝补浆洗把他艰难养大,如今姥姥病重,却因他家中无钱不能医治,而且由于他生父不详,旁人担心沾边惹是非,使得没人愿意掏钱帮这对老小渡过难关。
二大爷听完,也没多说什么,只把陈英俊后脖子一抓道:“走,见见你姥姥去。”陈英俊一听,往地上一蹲,刚才挨揍都没哭,可此刻却忍不住了,嚎嚎着“大哥,你放了我吧,我以后打死也不敢了,求你别,别告诉我姥姥,她要是知道了就更活不下去了啊,呜……”
二大爷磨着牙花子,踢了陈英俊屁股一脚,说:“放你娘的屁,老子是那么二的人吗?再不起来就真找你姥姥告状去了啊!靠!你还敢把猫尿擦老子裤腿上,我踹死你!”
两人踢踢踹踹的去了陈英俊家,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有人在咳嗽,咳得撕心裂肺的。二大爷推门进去,就看到干净整齐的小院里,一位枯瘦的老妇人边咳边低头在缝补一条裤子。陈英俊两步抢上去,喊着:“姥,不是不让你做活了吗,你都咳成这样了,就不能多歇下啊?”
他姥姥抬头,捂上嘴,有气无力的摇头说:“这孩子,咳咳,没规矩,家来客了,也不说先招呼,一进门就瞎喳喳。”
二大爷也没搞那些虚的,直接对陈姥姥说是自己之前被小偷盯上了,幸亏陈英俊帮忙才打走了小偷,后来两人谈的投机就认了干哥们。这不,听说姥姥生病了,就特地上门来看看能做点什么。
陈英俊一脸见鬼的呆看着二大爷,被二大爷嫌碍眼扒拉到身后去。也不管陈姥姥扎手扎脚的说些不成不用什么的,二大爷直接把姥姥扛在背后,大步流星的就往县城医院赶。
一路上,三个人鸡飞狗跳的,不清楚的还以为这是遇上猖狂土匪了,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老奶奶!好在二大爷一边走,一边喊“都让让啊,老人病了,上医院,上医院。”
就这么三人到了医院,一通检查,说是肺炎,还挺严重不好再拖的。陈姥姥是不享受医疗福利的那类人(自己没有工作单位,连个工人家属都不是),要看病基本都要自己掏钱,这且不说,要想开到好药那更是困难。
最后是二大爷找到个老医生,问清了姥姥最好用什么药,以及详细的用法,然后让陈英俊背着他姥姥先回家,说他要去找个朋友帮忙,至于这朋友是个活人还是个破碗那就不为人知了。
于是陈英俊和他姥姥并不清楚,在那家医院的一个高级病房里,一位肺炎患者本来该吃药打针了,结果她急着上大号,于是护士陪着她去了厕所。这期间放在桌上托盘里的药物短暂的失踪了几分钟,随后又无声无息的回来了。而二大爷空间里则多出了上百份的青霉素等针剂和其他口服药物,连皮试用的针管,各种型号的针头都一应俱全。
当不抱什么希望的陈英俊看到二大爷背了个军用书包回来,又从书包里拿出一个铝饭盒,从铝饭盒里又拿出了针和药的时候(二大爷表示他就是喜欢俄罗斯套娃),就决定这辈子他一定要做个响当当的三大爷!
随后一个礼拜时间,二大爷每天都来给陈姥姥扎针,没办法陈英俊同学是没希望学会打针了,他姥姥第一次扎针的时候出了点血,他就满头大汗面无血色的晕倒在了二大爷的后背上,针一打完,他又原地满血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