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咱们走!”欧阳馨儿满意的点点头,便跟芙衣进了雕花楼。。。
楼兰阁
渊琉璃一袭淡紫色纱衣静静的站在庭院内,青丝如瀑布一般批洒在身后,月光下照在简单挽起的发鬓上那支白玉簪子上,映得万般剔透。她长长的仰头看着漫天繁星回忆着过往,又是一个琼花节了,转眼已经在此地两年多了。真的很庆幸逃得比想象中顺利,原以为从此会过上颠沛流离四处躲藏的的日子,原以为炎墨会大肆追查她,后来无意间听说他封错了柳妃茹嫔真正的死因,还听说焱国所谓的皇后染病一直深居碧涵宫,虽然她不知道炎墨为何要这么做,明明还派人追杀过她不是吗?又何须多此一举,大可以直接给她订罪不是能顺理成章的缉拿她吗?她不懂那个男人,永远也不会懂那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小姐,傍晚天凉,进屋等吧,夜公子应该很快就来接你了!”珍儿一边为莫萱儿批了件披风说道。
莫萱儿对着珍儿笑了笑:“不用了,我就想在外面站站!”眼前这个处处关心自己的珍儿,总能让她想起当初相依为命的悦儿,同样的年纪,同样伶俐的小声,同样关怀的神情,可是半她知道自己是回不去了,她心里有芥蒂,从来不敢对珍儿付出全部的信任与真心,或许是怕自己再不能承受得起,而这一切都是炎墨的错,让她丧失了信任和爱的权利,几滴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突然她感觉到久违的心痛,原来炎墨真的没能从她的心中渐渐淡忘,只是那种痛她已经分不清是什么感觉,是爱?还是恨?总之她自己是定之为恨。。。。
“在想什么呢?”夜子寒熟悉的声音温柔的回荡在耳边,莫萱儿转身回以淡淡微笑:“你来啦!”
“嗯!”夜子寒淡淡的应了一声,留意到渊琉璃发间的白玉花簪,夜子寒轻声说道:“这簪子很适合你!”
莫萱儿不答话,又是浅浅笑了笑,这时珍儿拿着纱笠走了出来,正欲为莫萱儿带上,却被夜子寒接过,小心的为莫萱儿带上后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去雕花楼吧!”
“好!”话落,三人便前往雕花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