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能不能不请你帮个忙啊?”
“说。”
“帮我约出来见个面呗。”
“嗯?”容曦一脸不解的看着她。
“别误会,别误会,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舒醒急忙摇手,“我可不是那种会挖墙的人,我只是想给我们家这樽木头把把关嘛。当然,我不是说你们家的人不好,当看容医生,那就绝对是非一般的基因了。但是你知道的嘛,就顾清浅这榆木的性格,你觉得这事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成?她不急,我都替她急了。所以,那什么,见家长,见家长。”舒醒笑的一脸眉飞色舞的。
“可是,我听说家长已经见过了了。”容曦笑如chun风般的看着舒醒说。
“嘎?!”舒醒有一种被敲头的感觉,“家长都见过了?顾!清!浅!”舒醒这回是真的怒了。
太过份了,太过份了。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都是不告诉她。
顾清浅已经直接把她当空气了,对于她的狮子吼,完全就不当回事了。
有容曦在,舒醒进尚品宫自然是不在话下了。说实话,这还是她第一次进尚品宫。我滴个乖乖,果然名不虚传啊。这装修,简直已经不能用高大上来形容了。
绝对的有口味,有格调,又不失气场的啊。
怪不得有钱人都喜欢往这里挤,也怪不得人家那么牛掰了,有钱你还不一定能进得来。她这真是托了清浅的福啊!
顾清浅当然是去员工更衣室换衣服准备上班了,至于舒醒,就跟着容曦身后了。
铁公鸡这会正与江远航在办公室的小包间里喝酒呢。不过江远航的杯子里装的却不是酒,而是白开水。
“航航,你有劲没劲的啊?竟然喝白开水?我这么难得的开一瓶这么贵的红酒,你竟然喝水?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司马颂一脸鄙夷的看着江远航。
“呸!”江远航呸了他一口口水,冷不丁的瞟一眼那一瓶被司马颂称之为很贵的红酒,嗤之不屑的说,“就你这瓶还很贵?超市市场一百块钱可以买一送一了。爷都不稀罕多看一眼,那都浪费我的精力。再说了,老子打算跟宝贝老婆生个宝贝女儿,喝你这廉价的酒,要是把老子的精杀个半死不活的,你赔我一个可爱的女儿啊?”
“噗!”铁公鸡正好一口酒喝进嘴巴里,听江远航这么一说,很没有形像的喷了出了来。
“司马颂,你真是越来越恶心了!”江远航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铁公鸡赶紧抽纸擦着自己的嘴巴,然后一脸讨好又巴结的看着江远航,“哎,话说,你要生女儿,小曦同意啊?”
江远航丢他一个白眼,“屁话!老子要生女儿,还用得着她同意?是老子梨地播种哎,她只管着接受然后等待发芽就行了。她有什么好不同意的?只要一想到江慕瞳那小混蛋,老子就心情十分不爽。老子才是他的亲老子,那小混蛋竟然不认我,只认江天纵那变态为老子。还跟江天纵一样从小就是个小变态。老子从小粉嫩可爱萌,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小变态来?不要了,送给江天纵了。反正他一时半会也是生不出来的,就让他过过干瘾得了。爷每天抱着宝贝老婆,可不是你们这种单身狗能理解的。”说完,又用着非一般鄙夷的眼神白了司马颂一眼。
“哎~~~”司马颂很是颓废的往沙发上一倒,“可是现在马上,单身狗又要少一只了。马上就只剩上我和小虔了,小纵啊,现在都已经目标十分明确了。航航,你说,我什么时候能脱离半单身狗的日子?怎么着,我也得赶在小虔面前吧?对,为了这一口气,我也得抢在他面前。”
“你?”江远航嗤他一眼,“就你那抠的都快一毛不拔了,哪个女儿能看上你?你就抱着自己的枕头过日子吧!”
“江远航,你……你给我等着!”铁公鸡“腾”的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手指指着江远航愤愤的说,“就冲你这句话,小爷非得带一个女人到你面前。什么抠毛?小爷这叫生财有道。你以为个个都像你啊,天生是个败家仔!”
“小爷有这个资本败,怎么样啊?”江远航嗤之不屑的瞟着他说,“能败就能赚,败得多赚得多,这是我姐的至理名言。你敢说不是吗?你敢说一个字,我就告诉姐夫去!”
“你,你,你!”铁公鸡被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司马聿啊,那就是他这辈子的天敌啊。
“你要敢去投靠司马聿,我就敢投靠小纵。”司马颂憋了好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总之他跟江远航就是称不离砣,砣不离称,半斤跟八两。他最怕司马聿,江远航就最怕江天纵。因为那两只都是变态!
“司马颂,老子跟你绝交!”江远航恨恨的说。
“江远航,小爷跟你割袍断义!”司马颂反击。
得,两位爷,你俩累不累啊?这加起来都是过半百的人了,还在这里做着么无聊的事情,就不怕被人耻笑啊?
“哼,小爷现在不想跟你说话!”司马颂气鼓鼓的摔门而出,然后走了好长一段路后,猛然想到一件事。为什么是他摔门而出?那是他的办公室哎,这是他的地盘哎,为什么离开的是他?不应该是江远航吗?
于是,一个转身打算回去然后把江远航给赶出来。
舒醒抱着十分好奇的心情,此刻正观游着尚品宫。容曦接到一个电话,说是医院有个紧急病人,让她赶紧回去一趟,于是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舒醒走着走着,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都走到哪了。看看时间,离顾清浅下班还有一个小时,也就无所谓的。全当是消磨时间了,反正今天是不回家了,就跟顾清浅回家。
司马颂气呼呼的转身,朝着自己的办公室方向走去。转弯处,也没多看,就迈步走去。
“呯!”
“啊哟喂,疼死我了!”
两个人撞了,舒醒捂着自己的额头,疼的她直呲牙咧嘴的。就差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走路都不长眼……呀,绿帽?!”舒醒正要骂人,却是发现撞到自己的就是前几天头顶戴绿帽的那个男人。然后一个忍不住处,“噗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绿帽?
司马颂一听到这两个字,瞬间脸就绿了。
哪个男人愿意被人称之为绿帽的?
“喂,绿帽同志,怎么今天没把那顶绿帽戴头上了?”舒醒笑的一脸风情中带着奚落的看着司马颂,“看你这一脸想要杀人的表情,该不会是头顶的绿帽又多了一顶了吧?哎,你是到这里来借酒消愁的吗?”
舒醒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酒味,那自然而然就这么想了。这男人也真是可怜啊,被戴了绿帽还不舍得扔掉,竟然自己又捡起来戴头上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司马颂瞪视着她,这里可是办公楼层,又不对外开放的。这女人怎么会在这里的?而且这女人还是跟他有过结的女人,肯定不是职工,那就是客人了。
“哦,随处参观一下罗。”舒醒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干嘛,又没碍着你事。难不成这次又让我遇到你被戴绿帽的事呢了?”舒醒一脸“不会吧?你不至于这么衰”的看着司马颂。
“我警告你啊,再敢说那两个字,信不信我对你不客气啊!”司马颂气啊,气的脸都绿了。
“嘢,绿帽同志,你不止头顶绿了,你连脸都绿了哎。”舒醒笑的一脸无辜中带着幸灾乐祸的说,“对了,上次那顶绿帽,你后来戴着还舒服吗?”
“你还说,信不信小爷找人缝了你的嘴巴?”司马颂咬牙切齿的瞪着她。
舒醒做一个往自己嘴巴上拉拉链的动作,笑的十分暧昧的看着他,“行,行,不说,不说。我懂的,我懂的。好了,不耽误你那什么戴帽子了,你忙去吧,我也忙去了。拜拜了。”说完,朝着司马颂挥了挥手,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司马颂傻楞楞的看着舒醒的背影渐行渐远,然后在她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时,他才猛然觉醒。靠,死女人,刚才竟然又骂他了。
女人,你最好别让小爷再见到你。要不然小爷一定把那顶绿帽扣你头上了!
“哎,告诉你一件好玩的事。”下班,舒醒与顾清浅朝着公交站走去,舒醒一脸好玩的看着她说,“你猜我刚才都看到谁了?”
“谁?”顾清浅一脸茫然的看着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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