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不知不觉的过去,似乎在眨眼之间就过去了好多年,脸上有很多胡子,胡子乱槽槽的,遮住了本来的样子,像野人,后来的很多日子成为黑漠取笑的理由。
当香喷喷的饭菜放在桌上的时候,严一丹看见小男孩使劲咽了咽口水,不知道他在孤舟上漂了多久?有多久没吃东西了?只知道,他现在的脸色很苍白很,肯定很饿。
对于越饿的人,严一丹总有办法调教他们。这么多年来,尽管一个人,最饿时,看见一只野鹿,流了口水,不过很快就擦干嘴角的口水,并且不允许再失态地流口水,追灰色的鹿,一箭把灰色的鹿的肚子射穿,灰色的鹿躺在地上,挣扎了几下死了。
严一丹背着灰色鹿,背到山洞,看着灰色鹿的身体,肚子早就咕咕咕咕地叫起来,在心里告诉自己,成大事的人,要注意行为。
要以前,此刻,严一丹肯定已经趴在灰色鹿的身体上,大口地撕咬着灰色鹿的尸体,尽管生的,还有很多毛,对于饿极的人来,也很好吃。
忍着饿生火,动作不快不慢的用刀割着灰色鹿身上的肉,放在铁架子上用火烤,放上海盐,那样很好吃,一块灰色的鹿肉烤熟,香喷喷的,不急不慢地吃着,烤了一片又一片,吃饱了。
这些年,已经养成习惯,即使再饿,面对美味的食物,也不要流出贪婪,贪吃的神色。要不急不慢地吃,食物够,肯定能吃饱。
看着小男孩看着桌子上的食物的眼神,知道小男孩很想吃,对小男孩:“我叫你吃,你就吃,我没叫你吃,你不要吃,你明白吗?”
“我明白。”小男孩。
“吃。”严一丹在石头椅子上坐好后,对小男孩。
小男孩速度飞快地抓着碗里的鱼,大口吃着,一条巴掌大的鱼一口就放进嘴里,艰难地咀嚼,露出难受的表情。
鱼和别的菜有区别,吃别的东西吃得很快,没什么事。吃鱼吃得快,会损害喉咙,损伤食管,因为鱼有很多鱼刺。
很多鱼刺卡在小男孩的喉咙,小男孩觉得喉咙很疼,看着严一丹,严一丹好像没有看见,一口一口地往嘴里扒饭吃菜。
小男孩哭了,看着小男孩从眼里流出来的清澈的泪,用手指擦去小男孩眼角清澈的泪:“你叫什么?”
“黑漠。”
这严一丹第一次听小男孩的名字。
严一丹的手掌放在黑漠的脖子上,手掌飘着红色的光,黑漠喉咙里的鱼刺被融化,递给黑漠一杯水,黑漠拿着木头杯子,往嘴里倒水,喉咙火辣辣的痛,不过,过了一会儿,黑漠的喉咙不痛了。
黑漠伸手快速抓桌上白色碗里的白菜,严一丹用筷子敲了黑漠的手背一下,黑漠的手好像被电击了一下缩了回去。
“记住,不管有多饿,不管看见多么好吃的菜,都不要急,都要不快不慢的吃,因为没有别人跟你抢,你会吃饱的。”
黑漠不再急着吃饭菜,不快不慢地吃着饭菜,吃了八碗米饭,被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男人从悬崖上推下来,下面波涛汹涌的大海,掉进大海失去了知觉,醒来后就到这里。
那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男人黑漠不认识,从来没有见过面,后来的日子,严一丹和黑漠在一起,黑漠总喜欢笑,喜欢抓严一丹脸上乱糟糟的胡子,两年后离开了那个地方。
黑漠:“给你把脸上的胡子刮了,不然这样像个野人,怎么见人?”给严一丹刮干净脸上的胡子,两人跳上商船,商船从孤离岛经过,这两年来,第一艘商船从孤离岛上经过。
严一丹看见商船不停地挥手,才让商船停下来,商船把两人带到一个小镇。
严一丹和黑漠下商船,来到镇上,镇上的人很多,两人在酒楼吃饭,睡了一晚,第二天离开小镇,在路上遇到劫匪打劫。
一直在顾离岛生活的严一丹没有钱,见严一丹拿不出十枚金币,劫匪很生气,把黑漠捉走了,严一丹来到劫匪的窝,想要把黑漠救出来,杀了几个劫匪,劫匪老大黑漠已经被修真者抓住,不知道,带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