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夜笙歌一口老血卡在咽喉。
反观这边错戏阁某个房间里。
楚河穿着亵衣坐在床边回想自己做的事情,越想越觉得痛苦。他竟然,竟然睡了一个小倌。
莘浓这可是第一次受这冷落的待遇,那次待完客后客人不都是好好谈好他的,可这楚河竟然把他晾在这也不给他清洗。不悦的起身下床,很自然的立到楚河面前,将泛红的身体展露在他面前。
“楚河,事情也做了,你还想后悔怎么的?我莘浓可不是前个头牌白清,这么好欺负。现在,你给我把身子洗干净了再给老子上好药,否则,老子明日一早就跑到你楚府赖着不走。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楚河是个断袖,当然,白清也会知道你在错戏阁的事情。”
楚河的脸色本就不好,一闻莘浓这话,更是气愤。青筋暴出足矣说明他的愤怒,这个卖肉体的小倌值得跟白清比吗?
愤愤起身低头俯视这个不知好歹的人。莘浓可不怕,偏偏瞪着漂亮的眼睛看着他,调谑他的耐性。
“怎么?想要杀人灭口?”偏偏这时候,莘浓的嘴闭不上,偏要和楚河说。
“就你这一身肮脏,也配跟白清作比,杀你都脏手。”
“呵呵!”那知,在暴戾边缘的楚河面前,莘浓竟然笑的魅惑,转身扭着腰走着“肮脏?刚刚是谁要了我一次又一次的?嗯?楚河,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我这身子可是贵的很啊!比起你口中那白清值钱多了。”
“闭嘴。”再次听到他与白清作比,楚河心里一火,前去一把抓住瘦弱的莘浓,像是要把他捏碎似的。可莘浓却依旧笑着。
“白清是无价的,比你这有价的贵多了。下次,别再让我听到你口里说白清的名字,否则,我就杀了你。”说完便将莘浓随手一扔。
因为莘浓身子刚被楚河蹂躏过,现在被这么毫无预兆的一推,整个人直直的倒了下去,额头碰到了凳子上。
随即,便是一阵眩晕。
气愤的楚河回身去拿衣服,可回身后瞧见莘浓倒在地上,额头上又是鲜血,吓得顿时丢了衣服。跑前去抱起他往外走。
作者有话要说:
☆、欢喜落幕
夜笙歌带着白清去拜访了皓晚清和白刹,恰好,他们差不多算是和好了。等在那停留了一个月后,白刹带着皓晚清去了魔教,而夜笙歌也带着白清去了一个商业繁华的地方。
他们去后,恰遇到一个府邸被卖,夜笙歌瞧府邸不错,而且,里面的摆设极其雅致,夜笙歌当时二话不说就买下来了。
收拾了三天,西华买了丫鬟奴才,隔上十天左右,他们算是正真的入住了。鉴于夜笙歌的姓氏,府邸便随白清,叫白府。
“媳妇,从明日开始,我就要跟着一个好友去学做生意了。”一日饷午,夜笙歌匆匆从外面跑回来,兴冲冲的告诉白清这个消息。
白清当时在打理账本,听到这消息,连忙放下账本,起身迎去。“这人可靠吗?”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一来便遇到,还是有些担心的。
夜笙歌近些日子都在外面跑,很少和白清亲热了,这回来,便揽着他温存。闭着双眼享受着难得的幸福,道“他和我一样,都是从京城来的。是丞相的儿子,犹豫卑鄙与不喜欢的人成亲,这才私奔到这里来。”
大多数没人的情况下,白清会任由着他来。伸手抱着他的腰,更多的是小心的捏着,替他舒缓舒缓。“呵呵!没想到,也有人与我们一样。”
白清的动作不大,力道却是极好,这让枕在白清肩膀上的夜笙歌有些困倦,迷迷糊糊的说道“是啊!自从来到这里,我就特别兴奋,特别有满足感。曾经二十多年浑浑噩噩的,幸好,白清你来了。”
白清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让他靠着休息,哪怕是感觉到他睡着了,也只是立着,怕自己动会惊醒他。
白清就这样僵持了一个时辰,因为,西华来了,似乎游客到访。
当夜笙歌醒来时,发觉自己枕在白清身上,心神愧疚,忙的替他捏肩,道“你怎么这么傻啊?叫醒我就好了啊!”
白清的肩膀不是一般的麻木,几乎是感觉不到什么了。可他看着夜笙歌就觉值得,笑道“你一天东跑西跑,该休息休息。今晚,早点休息,明日先别出去了。有些事情让我来做。”
“我舍不得让你做。”夜笙歌被白清的举动感动的想哭,或许,都是无意,可是,白清一直坚持下来的行为真让他内心火热。怎么能舍得让他去做府外的事情,就连,账本都不想要他拿。
“没事的。”
旁边的西华完全的被忽视了,可见到这场面,难免脸红,也有些不好意思。“爷,外面有一位姓古的公子求见。”
这时,两人才发觉西华的存在,白清脸色一红,却也淡定。
“古?白清,走,带你见见他。”
堂客内。
一位锦衣公子负手立在那,俊逸洒脱,眉目生笑,而他身边有一个少年在那走着,生的灵秀。
“欢欢,你朋友怎么还不出来啊!再不出来,我可要冲进去了啊!”少年似乎不耐烦了,对着古祁欢抱怨。
古祁欢有些无奈,伸手摸摸他的头,可少年不满意撤开去,而他也不觉尴尬,道“文弦,我们是做客,可不能这般无礼。”
文弦可不在乎,掉头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端着杯子就喝水。
这么还没喝完,夜笙歌就带着白清出来了。
自然,先出来的是夜笙歌,他见到古祁欢,笑道“没想到你今日来,失敬失敬。”
古祁欢抬步上前,笑道“路径此地,便进来看看,叨扰了。这位,就是你口中的知己吧!”
“古少爷不必多礼,都是同乡何来叨扰一说。”白清笑道。
古祁欢笑笑,便打量着白清。
这文弦不舒服了,起身插到他们中间,指着白清说道“我叫文弦,他”指着古祁欢“是我的。”
夜笙歌一惊,拉着白清走到一边去。
古祁欢很无奈,他只是觉得白清生的如水这才多看几眼,那知戳破了文弦这醋坛子。“文弦、”
文弦瘪瘪嘴,瞪着白清“你旁边那谁,把你家媳妇看好了。我家欢欢可是名花有主的。”第二句时,开始抱紧古祁欢,像是白清真的会与他抢似的。
这夜笙歌觉得可笑,白清也不计较,毕竟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
“我家清清也是名花有主的,怎么会看上被踩过的花呢?”夜笙歌道。
清清?白清一听这个,额上直冒冷汗。随口就是奇奇怪怪的称呼,真是不知如何教训他了!
古祁欢被文弦折腾的无语文苍天。为何走到哪文弦都要一惊一乍的?
夜笙歌和文弦挣了一会儿,白清就和古祁欢聊了一会儿,然后,他们去酒楼里参加一个酒宴,都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