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作者有话要说:
☆、反被一局
白清一日奔波在小院与账房那边,一边还要去外面查东西,再累都没说什么。
“张先生,半月来,我看了一下这五月一来的账本,发现华菱父亲这里总是多出许多银子。”白清将记录的地方都折上了,现在一本一本的放在了张符面前指给他看“一共七百里,而且,有的地方账对不上,我尽数用红墨勾出来,你再仔细看一下。”
听到白清这么说,张符心一下子慌了,拿账本的手都在颤抖着。“好,我一定去看。”
白清也没看他,说道“张先生可得好好看,马虎不得,最好想清楚是何人取走了,又拿去做了什么。”
张符点点头。
这里说完,白清就出去了。
可白清离开后,华菱进来了、
“把账本给我。”华菱一进去就摊开了手要。
张符一见是她,连忙起身,说道“姑奶奶,你就别来了。这王妃都查出来了,还想怎么着?”
“查出来又如何?”张符不给,华菱便自己去拿。
“他都记着呢?这上面那里出了问题他都看出来了,用红墨写的清清楚楚。”张符额头生汗,看着账本就觉得这次完了。
华菱找到用红笔勾出的地方,烦躁的看了看,然后继续翻。
“为什么每一本上面都有?”
“还不是你爹每个月都来拿,我就看他这次怎么把这坑多出去的银子拿回来。”
“你别忘了,你自己也在拿。我现在怀着王爷的孩子,再是怪罪下来也不计较,只是,你这个小小账房先生怕是自身难保。”
“你,你们”张符指着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白清在回途时遇见了桃若本不想说话,可桃若跟来了他也只能停在那。
“清哥哥。”桃若抿着笑叫道。
“桃若,最近如何?”
“王爷,他,前日”桃若低头下去了,还是有些说不出。
闻言的白清自是懂得,可那一点点的失落是他自己未曾发觉的。浅浅一笑,拍拍她的肩膀。
“清哥哥,你会嫌弃桃若吗”桃若没有抬起头,只是低声询问。
白清淡淡一笑,道“不会的。”
桃若没继续说话,两人这一幕被路过的夜笙歌看的清清楚楚,那眸子里的怒火不是一般大。
等夜笙歌回到房间,一股脑的在那喝茶,一杯又一杯,像是喝酒似的。
这白清把我当什么了?出去跟楚河鬼混也不见愧疚,现在光明正大的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他夜笙歌算是什么。
“啪!”夜笙歌气不过将杯子摔了,气冲冲的出去。
华菱过来一见到他立刻前去,哭道“王爷,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
正在恼火的夜笙歌一听这哭声是更烦躁了,可他又不能不管,不耐烦的问道“干嘛啊?”
“王爷,爹爹身体不适妾身便擅自取了些银子给他买点补品。可,王妃现在查账说要妾身将银子还到库里。”华菱拉着夜笙歌的手臂是梨花带雨的哭,要多委屈就多委屈。
“买补品就买了,不需要还。如果不够,再去拿,就说是本王说的。”白清,又是白清,怎么总是听到白清啊?不见到就听到,不听到就见到,真是烦透了!
听闻夜笙歌这话,华菱的心落到了肚子里,可是,这不是结局。“妾身不敢拿。”
“有什么不敢拿的。”
“王妃说没有他的允许不许拿银子,就连妾身想买点缎子给孩子做衣服的银子都不敢拿。”
夜笙歌看了看她,拉开她,说道“你先到大堂去,让人把王妃也叫去。”这些女人就是烦躁。
“是。”
大堂内。
华菱依旧是楚楚可怜的坐在那,桃若也被叫来了立在那没说话,夜笙歌坐在那喝茶。
过了片刻,张符抱着账本来了。
夜笙歌拿起一本看了看,看完一本,也没见什么不对劲啊!然后,又看第二本。
恰这时,白清来了。
夜笙歌一见到他就一个想法。似乎消瘦了些!可他现在还有事情要做。
“王妃,华菱父亲身体不适拿点银子买补品这有何不可?你为何要如此霸道?”
白清微惊,看了看坐在那低头哭泣的华菱,才算是明白过来。“王爷如此说我也不能再说了。”
“你的意思是你真的这样做了?”夜笙歌惊讶的起身看着他。他还是有点不相信白清会这样无理。
桃若不解的看向白清。
“账本上的破绽你没看出来吗?”白清问道。他幸幸苦苦找出来的破绽,他难道没发现吗?
夜笙歌将手里的账本放下,也没看,说道“如果有破绽也是你刻意做出来的。”
“王爷,清哥哥不会的。”桃若在白清开口前开口了。
华菱起身说道“王爷,王妃是男子不能为王爷育子,怕是由此而生出此心。”
张符瞧了瞧华菱没说话。
夜笙歌撇了一眼华菱,转身拿起一本账本交给白清,道“你仔细看看。”
白清接过,翻看仔细看,可从头看到尾都没看到自己写的东西。
“你跟本王说清楚。”夜笙歌拉起白清的手就往后面走,白清拿着账本看了一眼华菱。
华菱直直看着白清。
一路上夜笙歌和白清都没说话,直接回小院。等进去后,白清才收回手,将账本搁到桌上。
夜笙歌看了看简单的屋子,终于知道他为何消瘦下去了?内心叹气,过去挨着他坐下,道“媳妇,这家事如同朝廷之事,有些事情不能戳破让大家看。”
白清没看他。心里因为夜笙歌不相信他而有些不舒服。
见这样,夜笙歌就知道这又是得罪了,可事情就该是如此。“你说账本上有破绽,可张符送来的账本没有你说的破绽,这不正是说明他们二人之间是联合好的吗?就等着你上钩。我若不将你拉出来,华菱就会借着肚子里孩子的事情说你不是,你有可能被赶出去知不知道?”
白清不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