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和白清有没有做过逾越的事情?”
“妾身与王妃一直以兄妹相称,不及王爷所想那般。”
“算你识趣。”得到答案的夜笙歌准备离去,只要没出事就好。可走了一步又回头说道“你要是和白清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本王就把你送进楼子里。”
夜笙歌的警告让桃若一惊。
等夜笙歌离去,白清才从屏风后出来,看了看桃若。“桃若,幸苦你了。”
“清哥哥,能帮到你便好。”
白清不愿见夜笙歌,夜笙歌也发觉出来了,不然怎么会每次去找他都找不到呢?
而白清是打定了主意不见夜笙歌。
这日,夜笙歌去宫里拜见太后。
“王妃为何未来?”帘中的太后冷冷的问道。
“他身子不舒服。”这白清闹脾气能不能有个限度啊!都这么久过去了,还在闹脾气吗?来拜见婆婆都不来,让他丢脸。
太后微惊,道“身子不舒服?他若是女子哀家定以为他有喜了,可他是男子。”
太后话里的质疑,夜笙歌很明白,可现在能如何。“他着实卧病在床岂不得身,这才推迟了时日。母后就别再责怪他了,待他好些,儿臣便带他来看望您老人家。”
“莫待是在哀家入土之时来探望。”过门媳妇,新婚二日不进宫请安,还拖了快一个月的时间,现在,竟然还不来探望。
“母后,等明个儿儿臣将他抱来给母后请安。”先搪塞过去吧!明日能不能见到白清都是一回事呢,还抱来宫里给婆婆请安!
等夜笙歌出去,额头已经有汗了,他可不擅长和太后打哑谜,今日若非是他理亏早就跑了。
正在此刻,夜笙箫来了。
“五弟,新婚一别一月未见啊!”
闻声的夜笙歌慵懒的看去,道“皇兄莫非想念臣弟了?”
“朕很想知道你与蓦王妃相处的如何?”
“很好啊!恩爱的很。”嘴上这么说,可那脸上点点落寞将他出卖了。
夜笙箫倒是瞧得清楚,也未戳破,道“恩爱就好。五弟可想纳妾?”
处在被白清抛弃哀河之中的夜笙歌现在对这事没趣,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道“皇兄后宫佳丽如此多,还想纳妃吗?”
“丞相之女已到可婚年龄,朕寻思着将她许给你为你多生几个儿子。”
“生儿子?呵呵!当初怎么没把她许给臣弟,现在才许?”当初就是因为生儿子的事情和白清吵了吗?现在还说这事。他要是答应了,白清还不得给他休书一封啊!
“怎么?你被白清栓住了?”夜笙歌这反应让熟知夜笙歌的夜笙箫一时有些惊讶。往日若听到这事定然猴急的问这问那,可今日太反常了。莫非,真被牵进去了?
栓?夜笙歌呵呵一笑,道“怎么可能?我只是谦让他而已。”
“那这丞相之女你是娶还是不娶?”
“不娶。娶什么娶?臣弟先回去找白清了,您慢走。”
王府花园。
白清扶着桃若的手弯身在她身后教她写字。
旁边的华菱和桃若的丫头都在那看着,不过,华菱是一眼的鄙夷。
“字要秀气,方能衬托你的美丽。”白清便教边说。
桃若噙着一抹笑,眼睛看着宣纸上的字。“清哥哥可是从小习书?”
“跟着父亲学了一些。”
“桃若出生后便失去了双亲,打小是婶婶带大,刚满十岁便被卖进了青楼。这书与字是半点不知。”
“无妨,我教你一些,日后,你再慢慢学。好了,今日便到这里。”看着写满字的宣纸,白清收了手去石桌旁坐下。
桃若挽袖放下笔,轻轻拿起宣纸看了看,笑道“清哥哥这诗是何意?”
白清拿起宣纸看了看,轻轻放下,道“无意之作。桃若,我与一个朋友有事相谈先行一步了。”
桃若起身对他行礼。
“华菱,你不用跟着了,我一人去便可。”白清欲走,见华菱要去便立刻阻止了。
华菱面露为难,道“王妃,这”
“无妨。”
“是。”
白清前脚走后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夜笙歌匆匆来了,可人空了。
只剩下桃若与华菱以及那丫鬟碧落在那继续习字。
夜笙歌走过去问道“王妃人呢?”
闻声的桃若立刻起身行礼。华菱回道“王妃方才离去。”
“他算命的啊!每次都跑这么快?”再次错过白清的夜笙歌叹气,一屁股坐下去。
桃若看了看夜笙歌,道“王爷可是要见清哥哥?”
“不然本王跑这来做什么?”夜笙歌一股气喷去,这跟桃若天天能看见白清可他总是错过,还真是倒霉透了。可恍然间看见了宣纸。
被喝的桃若只是微微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笑道“清哥哥每日都会到此教桃若习字。”
夜笙歌一心在手里的宣纸上,没听到桃若的话。拿起看着隽秀的字,念道“新燕采泥梁上巢,双双齐归日暮老。凉夜几缕清风摇,辗转怯怯啾啾早。推窗欲问谁来到,原是小儿孵出了。梳妆玲珑妃子俏,怎知夫郎心飘渺。起步跳跳笑意好,作比枝下叶逍遥。茶香袅袅萧来抱,浮汀堆岸领风骚。”
桃若浅笑听着。
待念完,夜笙歌问道“这是何人所写?”
桃若笑了笑,准备开口时,华菱开口了“这是桃若姑娘所写。”
桃若与碧落一惊。
“哦!”夜笙歌放下宣纸起身走了。这白清一天跑的速度真是快!还来不及赶到就跑了。
看着夜笙歌走远,桃若起身问道“你为何说是我所写?这是清哥哥的笔作。”
华菱笑了笑,道“桃若姑娘若说这是王妃所写,岂不是害了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