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是晕的什么都不知道。
“哎呀!你怎么这么烫啊!你上辈子是火啊!咋这么烫呢?白清,白清,你别吓本王啊!”夜笙歌哭着脸擦着白清的下身,现在看到这玩意都没兴趣了,就算是拿着刀逼他做他都做不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你要娶白清
夜笙歌几乎是跪着给白清擦身体的,做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这人睡的跟猪似的叫都叫不醒。
“王爷,来了来了、”不久之后,西华独特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随即是冲进来的人影,停在那时,手里还拉着一个还在咳嗽的人。
听话的夜笙歌忙的从床上跳下来,鞋子都不穿就将西华身后那人扯过去,道“恬茗,救救白清。”
还没从激烈的奔驰中缓过来的恬茗现在又被扯到床边时差点就倒下去和床上人来个完美接触,可他还是强制的撑住了。看了看着急的夜笙歌再看看床上的白清,试探的问道“他是何人?”
“他是我,我未过门的王妃。”夜笙歌顿时还不知该如何称呼白清,这恬茗医术好,可以把死人救活,可有一点就是很讨厌。不救除皇室外的人。
西华惊诧。王妃?男的?还是白清?
恬茗似笑非笑的看着夜笙歌,用着记起平淡的语气说道“你当我眼瞎啊!他可是男人。”
脑子神经绷紧了半个时辰的夜笙歌有点急躁了,袖中的拳头死死握着。
“你不说个明白,我恬茗可是会袖手旁观的。”似乎已经看到了夜笙歌的拳头,恬茗含笑补充了一句。
要不是这句话,夜笙歌真的会直接一拳头揍去,可是,他已经说了。好吧!夜笙歌降下脾气,说道“他叫白清,是本王强行拉近王府里做镇府王妃的。”这个理由够好了吧!“结果,昨晚玩的有点过火,所以,就现在这样子了。”
镇府王妃?西华惊呆。
倒是恬茗微微有点相信了,缓缓坐下,替他把脉。道“你准备成家了?”镇府王妃?
“是。”夜笙歌靠着床栏看着白清,既然恬茗答应了救他那应该就没多大的事情了。
“何时娶进门?”
“这个,要你管。”娶白清进门,他夜笙歌脑子一定被驴踢了。一个男人还是小倌娶进门还不得被笑话死,再说了,他那死顽童大哥还不会答应一个男人做他媳妇的。
恬茗回头看着他,说道“你不用担心皇上那里,看在你我多年情义上,我帮你美言几句。”
一句话直戳夜笙歌的痛处,直接瞪眼去。道“好好给他看病,看不好,老子阉了你。”
恬茗回头继续看病,笑道“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
夜笙歌回身时看见立在那不出声的西华,被他那十分狰狞的面容吓了一跳,喝道“你屋神啊!吓死本王了。”
那知,下一刻,西华突然跑上前去拉住夜笙歌的手臂喊道“王爷,你要娶白清做王妃啊?”
“谁对呀!”夜笙歌本想一巴掌打去的,可一想到恬茗现在还在立刻换了一个漂亮笑容脸色和一个欢脱语气。
“那,那你什么时候成亲啊?”西华的瞳眸是近乎泛白的惊恐。
“这个嘛!等他好了就成。”夜笙歌打起幌子来也打草稿说的那叫一个流利,毕竟花肠子的人说起谎话来是“出口成章”。
西华被这个消息虐的虎摸自己的脸蛋,一万个不相信眼前的王爷。“王爷王爷,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你什么你,去给白清哦不王妃请个丫鬟来。”夜笙歌果断打断西华的继续,他留着准会出事的,还不如支开。
“哦!”西华虎摸着自己的小脸蛋傻愣愣的走了。
把脉完的恬茗起身说道“王爷,过来我跟你说些事情。”
此刻变乖的夜笙歌像个哈巴狗的过去了,一副任命的样子。
“王妃病的不轻啊!”恬茗便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瓶便语重心长的说道。
“那,他还能救吗?”重点,重点,夜笙歌在乎的是白清能不能活着。
“能啊!我先给他开药方,等药服下半个时辰后将此瓶里的药给他吃一颗,待明日午饭时再给他吃第二颗。”恬茗将药给他。
夜笙歌傻傻的接过,也没看,反正揪着这个问题问“那他会不会死啊?”
“他不是你王妃吗?怎么你想他死?”听得夜笙歌的问题恬茗觉得好笑。
“不是,他死了我怎么办?”白清死了他就准备卡擦吧!
可这句话在恬茗耳里却是另一个意思,可见夜笙歌对此人的情到何处竟是将命牵到一起,可,昨晚为何又要玩的如此火呢?
“放心,答应你救他就不会反悔的。”恬茗给他一个确定的微笑便离去了。
“喂!等他好了,我登门拜访啊!”夜笙歌伸起脖子说道。
恬茗没理他就走了。
“嘿嘿!”看着手里的药夜笙歌获救的笑了笑,然后,转身去。“白清啊白清,你也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太不听话了,好好的能受这罪吗?”
楚河立在皇帝夜笙箫面前。
“你说五弟强抢民男?”对楚河说的话,夜笙箫还是有些不相信。夜笙歌再是霸道风流,可也不敢如此枉为,还是男子。
“微臣不敢妄言。白清是微臣的朋友,他虽为小倌却与小倌不一样。”既然是夜笙歌先不义,那他何必再在乎曾经的有情呢?
夜笙箫微惊,挽袖将笔放下,问道“你和蓦王爷关系一直都很好,既然他喜欢不如让给他。”
“如若白清有心与他,我楚河自甘拱手相让。可,白清对他却无半点真心。”有道是朋友之妻不可欺,可他夜笙歌究竟是如何再做呢?白清只是活在倌楼的人可他的心并不在那。倌楼的人谁不知道他是被逼着去的蓦王府,如若这些人不信大可传唤错戏阁的老板。那日的一巴掌也非有心,只是一时糊涂。后来他想清楚了,白清不是那样的人,就像他的名字他是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