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华看了看身边的王爷,觉得奇怪。王爷怎么不说话?
白清的性子楚河明白,他不会计较什么,因为,他一直都是袖手旁观过着自己的生活。含笑看向夜笙歌,却见他那般痴傻的盯着白清,心里有些疑惑。试探的叫道“蓦王爷。”
夜笙歌盯着白清看。世间怎有这等男子?
被盯着的白清有些不悦,可躲不过,只能微微侧过身子对着楚河。
西华推推夜笙歌,疑惑的提醒道“王爷,楚公子叫你呢?”
被推的夜笙歌这才有了点点的反应,痴笑道“楚河,这白清不错不错啊!像盘子里的燕窝。”
西华觉得丢脸。王爷,你这是被白清夺去魂魄了吗?燕窝是在汤碗之中。而且,这白清明明像水。
“白清不待客,所以,我带他出来走走。”楚河清楚夜笙歌的为人,他那般看着白清着实让他心惊,不得不说清楚一点。恰好,也快点离开这里吧!
“这里风景这么好。恰好,本王也来赏风景,不如,我们一道。”听得这话,夜笙歌就啪的展开扇子再次准备徒步而行,欣赏风景,顺便欣赏欣赏美人儿,吃不着看一下总可以吧!
西华一闻这话,忙的说道“王爷,不是说好去梓肜楼看小莲姑娘的吗?”
“啪!”西华的话还没完,夜笙歌那张笑脸就开始夸了,瞪了他还不知道住嘴更是气急。撇了撇白清,然后,一扇子打在他头上。
“王爷。”西华委屈的捂着头,着实不知自己错在何处?
楚河和白清默不作声的看着。
“本王何时说过要去梓肜楼?”夜笙歌不悦的问道。这个西华平日里脑子聪明,此刻却糊涂的跟母猪似的。
西华委屈的说道“刚才,王爷还让”夜笙歌恶毒的眼神飘来,西华顿时把头低了下去“王爷要陪白公子赏景。”
他这一句话狠狠的给了夜笙歌一个巴掌。西华,你气死本王了。
白清微惊。
楚河仔细看了看夜笙歌,再看看西华,试探的问道“蓦王爷约了何人在此地赏景?”
“王爷没邀请谁,只是想和这位白公子,啊!”听得楚河的话,西华这次乖巧的迅速回话了。可那只,还没说完就被夜笙歌再次打在了头上。
“西华,随本王去梓肜楼。”夜笙歌简直是无话可说,看都不敢看白清和楚河,当着楚河的面就表现的这般光明正大似乎有些卑鄙啊!所谓“朋友妻不可欺”。
西华不知自己错在何处,真的很委屈。被夜笙歌提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对白清说“白公子,记得来蓦王府玩,啊!王爷,你今日为何总是打奴才啊?”
随着两人的渐远,声音也在消失。
白清浅笑道“蓦王爷当真是恶名远扬。”
楚河道“我们回去吧!你出来有一会儿了。”
“好。”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你做甚啊
楚河将人送回错戏阁后便去寻阁主木挽春,此人年近三十却极为的谦和有礼,待人待物皆是礼字中来,又极为的好说话。
来此一年,他与木挽春渐渐的也熟悉了,这才想去拜托他。
推门进去时,便见到了屋子里多了一个男人,似乎比木挽春长五岁左右,那憨厚壮士的样子不像是普通人,更何况,他进门那瞬间那人眼中的杀气很重,幸好,是木挽春拦住了。
“楚公子,可是将白清送回了?”木挽春含笑而起。
楚河对那男子笑了笑便回答木挽春的话,“已完璧归赵。但,在下还有事劳请阁主帮忙。”
木挽春看了看身边的男人,示意他出去。男人显然有些不愿意,但奈不过木挽春那坚定的眸子,这才悻悻的出去。
见人走,木挽春才说道“楚公子,请坐。”
楚河优雅的随他坐下。
“楚公子有何事不妨说来听听?”木挽春提壶沏茶,语速极慢。
楚河也不着急。道“不知阁主可知当今圣上的五皇弟夜笙歌?”
木挽春沏满茶,又为楚河沏茶。对这个问题也不觉得惊奇,笑道“知道。此人相貌英俊,风流不羁,掠花无数。不过,他只采女儿花,楚公子为何突然询问在下这些?”
楚河端过茶杯,轻抿一口。道“今日出去,偏巧在清芳园中遇见他。他见白清时像是中魔似的看着,在下,担心”
木挽春微惊,片刻归于淡然,问道“白清与他可有话说?”
“白清不曾与他说话,反而,有些厌恶他。但,蓦王爷的心,在下怕他寻来。”莫说他楚河今日在此不认夜笙歌这个朋友,而是,夜笙歌的风流韵事的确让他担心白清被他玷污了。虽说不待客,可,他有的是权力和势力。想要白清这个小倌还不简单吗?
木挽春抿着茶杯,不着急说话。蓦王爷极爱女色,应该,不会对白清产生非分之想。可,楚河都如此说,怕是,凶多吉少啊!
两人沉默下去
过了片刻,木挽春说道“白清有你作保,你我之间也有协定,在下自当遵从你我之间的买卖。白清在一年内听凭你的调遣,不会为他安排第二位客人。”
“好。我回府定再送三百两与阁主,希望你好生照看白清。”听得木挽春回答,楚河这才安下心。白清与他相识一年,相处也一年,今年他继续豢养他。等时机成熟自会与他说接他回府之事。
木挽春点点算是应下了。
回了王府时,已是夜尽之时。夜笙歌带着一身酒气直直的奔向寝房,哪里已有温水准备,他进去后便被西华伺候着沐浴。
“王爷,今晚喝了许多?”西华边为他解衣边说道。
“嗯嗯!小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