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懂,只要是爷的决定,景玄都会一直支持到底!”这个拥抱十分的用力,似乎在向南宫绝宣示他的决心。
一个男子,要有多深的爱,才能接受自己在一个女人的后宫伏低做小的事实。
由此,南宫绝欣慰的回抱住他,从这个拥抱里,她能感受到他的坚定。
这便是她所求的。
“爷,子隐也会一直在您身边”只要南宫绝不是嫌弃他们了,由一个女子去坐那个位置,又有何关系?
更何况,将来的皇后,便只是空有虚名罢了。
乔子隐顿时恍然大悟,南宫绝这是许他们一个平等的身份。
为了让他们和睦相处,她是霎费苦心了。
眼眶里不由得续了些泪珠来,上前,在侧面,将南宫绝紧紧环住。
千漓漠一见,也不甘示弱,他贵为千家庄的少庄主,能来这里守着她,还不够坚定么?
凤傲天纯粹就是为了凑热闹的,不管不顾的挤上众人的中间,拍着手道:“我也要抱抱,我也要抱抱……”
帘子外的冯公公正送茶水进来,见到此情此景,也偷偷的抹了一把眼泪,直道太子殿下总算拔云见月了。
好消息马上便传了出去,并在三日内在京都传得沸沸扬扬。
窦惜兰也在一个阴雨天气答应往凤夕宫见一见南宫绝。
她是个聪明人,知道南宫绝会选上她做皇后的真正原因。
窦家的荣辱早已与她无关,做南宫绝的皇后,是她唯一的出路,只有这样,她才能一世安宁。
她相信,以南宫绝的睿智,便是冲着她这一点心态来的。
早朝过后,窦惜兰便进了宫,借口看望窦皇后之名,在凤夕宫中与这位传闻中残暴无情的太子爷见了第一面。
见面之际,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怔了怔。
南宫绝看着面前的女子,生得秀丽睿智,额头宽亮,印堂饱满,秀鼻挺拔,肌色凝白,完全不似大家闺秀的模样,倒有一丝淡淡的凌利感。
窦惜兰见到南宫绝的第一眼,却也十分惊讶。
她原本以为,传闻中的南启太子,定是长相粗犷,神色凶恶,气质粗俗。
却不想,如今生生立在她面前的男子,竟生得如此俊美宜人,贵气自然天成,没有华丽的衣饰,也衬得他风度翩翩,不似凡人。
“臣女窦惜兰见过太子殿下!”窦惜兰很快便收回了目光,十分规矩的向南宫绝行礼。
那是一种已经看透世俗的灵气,与南宫绝心目中的人选十分的苟同,她伸手亲自将她扶起,唇瓣勾起淡淡的笑意:“你可知道本宫为何要见你?”
窦惜兰抿了抿唇,敛下双目,十分淡然的开口:“臣女知道,臣女只要一份安宁的生活,不求其他!”
南宫绝点头,十分赞赏她的聪慧。
有这样一个体贴又凌睿的女子在后宫,同时又圆了窦皇后的心愿,何乐而不为呢?
说刚说完,嬷嬷已将窦皇后扶了出来,依旧是那副痴痴傻傻的模样,脸上总挂着傻笑,见了来人,格外的兴奋,拉着南宫绝便说了起来:“院子里的桃花又开了,绝儿也该回来了,寒冰可有消息?”
说罢,她握着南宫绝的手紧了紧。
窦惜兰聪慧的挽过窦皇后的手臂,笑着道:“姑母,太子殿下回来了,往后惜兰会替太子殿下侍候好您的!”
窦皇后转过头,看着窦惜兰:“好啊,绝儿回来了……绝儿回来了……”
说罢,便跑到院子外的桃花树下,含着眼泪道:“绝儿,你妹妹回来了,窦家的江山不会再落到别人的手中了……太好了!”
这些话,本不该窦惜兰听到,她诧异的看着南宫绝,心中不解她何时有个‘妹妹’。
回到太子府
碧水池里早已泡好了数种安神的药材,知道南宫绝这段时日精神欠佳,因此,冯公公特意吩咐下人今儿个都在外间守着,不准上里间打扰。
泡好药泉后,南宫绝也没多想,披上里头便直接回到寝宫休息去了。
往榻上一躺,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鼓鼓的烙人,微微用力,只闻一声轻微的低叫:“疼……”
南宫绝捂额:“出来吧,躲在爷被子里做什么?”
话刚说完,从被子里探出一个畏畏缩缩的脑袋,一双精明的双眼骨碌碌的转了一下后,嘴角微微往下撇,一副委屈的模样:“爷,您坐疼我了!”是千漓漠。
这头话刚说完,南宫绝脚尖一点另一头,只闻又是一声低叫,对头的被子里又钻出一人,不好意思的挠着头道:“这都睡过头了,呵呵……”
“景玄,你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爷,臣有要事相商,这不……”三更半夜的等您呢。
他总不能说是为了给她暖床吧?
这时候,被子里又是一阵蠕动,紧接着,一阵咳嗽传来,南宫绝抛开被子一瞧,乔子隐正涨得面颊通红,见她望向自己,忙解释:“爷,礼部送了日子过来,子隐在此恭候多时了!”
南宫绝翻了个白眼,对于眼前的这种情况显得有些无奈,转身正要倒杯水喝,却不想,从帷帐上头掉下来一人,无数惨叫惊起。
“爷……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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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大家久等了,今天终于被编缉大人教训了一通,并遣我必须每日更新,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