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漓歌勾唇轻轻的笑着,对于千家所掌握的势力也不加避讳。
南宫绝与他的仇,也将到了结的时候了,这一回,千漓漠想亲自对付他,玩一场让南宫绝生不如死的游戏。
一想到南宫绝那张美艳得不可方物的脸上出现了痛不欲生的裂迹,他的心里便涌起一丝难以言语的快感,这种快感,让他整个人都兴奋的像个孩子,似乎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尝试。
“不需要你好心!”千漓歌死死的握着拳头,对千漓漠恨到了极点。
从小到大,他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千家长子;而他,则是让人看不起的千家庶子,若不是他自小精通诗经道学,在道观里浅心修行了好几年,只怕他的这条小命早就保不住了。
如今,千漓漠居然口口声声说担忧他的生死,真是可笑至极。
“哦,是吗?但眼下却由不得你了!”对于千漓歌的敌视,千漓漠却显得并不在意,他慢慢的走上前,伸手迅速的要点上千漓歌的穴道,却被对方一手挡住。
脚踩树叶发出枯稿的‘噼啪’声,千漓漠轻笑:“功夫倒是见长了,听闻南宫绝府里的男宠都被锁了内力,你究竟是如何骗得这例外的特权?莫非是你侍候人的功夫了得?”
千漓漠微微有些吃惊,南宫绝的事,他打听的仔细,虽知道千漓歌曾得宠过好一段时间,但听闻最近南宫绝的性情改变了许多,不再喜欢他这种道家气质,而更注重内外的修为,将人和心拿捏的恰到好处。
比如夜景玄与乔子隐,这两位无非是南宫绝近段时间的宠臣。
“你……”千漓歌气得胸口起伏,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了三分,扬手便要朝千漓漠的天灵盖劈去,却被对方狡黠的一躲,转而在背后偷袭,一掌击中背脊骨,往前扑了过去,也在这时,千漓漠趁着他转身之际,迅速一闪,点中了他的穴道。
一直隐在树后的大夫这才走了出来,看了看千漓歌的容貌,道:“主子,他的模样与主子的模样有七成的相似,只要稍作修饰便可,易容就不必了!”
易容术极易损皮肤,听了大夫的话,千漓漠咧嘴一笑:“极好,还是你最了解本少!”
说罢,便动手剥下千漓歌的衣袍,与他互换了衣物,换衣之际,从袖口掉出一包东西,千漓漠放在手中研究了一番,又让大夫闻了闻,嘴里喃喃道:“难不成你准备自杀?”
大夫摇了摇头:“非也,这是一种能至人假死的药物,服下可休克三日,三日后加以调息,便能恢复如常……”
大夫的话还未说完,千漓漠便大笑了起来:“用来对付南宫绝极好,哈哈!”
说罢,留下一句:“千漓歌就交给你了!”便钻入了千漓歌来时的那处暗道,一路进入了太子府的竹歌苑。
方才,大夫已经为他做了简单的易容,再加上穿上千漓歌的衣裳,因此,他整个人都基本与千漓歌无异,就连竹歌苑的下人,也没有发现分毫的不妥。
那一头。
书房外,来的人居然是南启帝身边最帖心的常公公,这一回冯公公可不敢像上次那般怠慢了,宫里的情况南宫绝是一无所知,因此,常公公能来这一回,是个绝佳的机会。
“公公,您请坐!”冯公公带着几丝讨好的声音中,南宫绝已经踏了进来。
常公公见南宫绝进来,忙放下手中的茶盏,对这个如今地处尴尬的太子殿下,他仍旧心存余悸。
“老奴参见太子殿下!”
常公公照着宫中的规矩行了个礼,本想着南宫绝今儿个如何也得卖他个薄面,却不知,他弓着身子等了老半天,也没听见南宫绝的那一声‘起’,偷偷抬眼一瞧,常公公差点没气得吐血,南宫绝正跷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品着茗茶,那模样还同以往一般的嚣张、不可一世。
冯公公在旁边猛的向她使眼色,小声提醒道:“殿下,该为常公公赐个坐了!”
宫里的情况如今成了每个人的心头刺,忐忑尴尬之下,却又十分的好奇紧张。
“起吧,有话快些说!”南宫绝庸懒的倾了倾身子,似乎并不十分好奇常公公来此地的目的。
“殿下,陛下病情加重,于七日后的除夕夜传所有内阁大臣进宫,届时请太子殿下驾临德阳殿!”
常公公将话传完,额间已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想来,七日后,便是南启变天的时候,到底是太子殿下坐拥江山,还是另一方势力扶摇直上,便看老天的造化了。
轻笑,这一切,果真来得如此的急促,对手是等不及了么?
起身,一手踏上常公公的胸口,至使他整个人仰趴在地上,吓得四肢发抖之下,却又不得不曲迎献媚。
“告诉你的主子,本宫七日后,定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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