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林婵凤不由摇摇头,她太清楚自己是因为什么而吸引到他的,当初为了模仿那个人,她足足准备了一年的时间,甚至还去日本动过两次整容手术。
她自信,这世上不可能再有比她更象那个人的了。所以,这一年以来,他才会如此宠着她。
他带她回到潘家大宅那一晚,他在半醉中与她彻夜欢爱,那本是她的第一次,在他的疯狂占有中,她疼痛而愉悦。
第二天,她醒来,却见他支着头,愣愣地看着她发呆,那眼神温柔而迷茫。
见她睁开眼,他满含期待地直直地看向她的眼睛深处,象是在寻找什么般,很快,他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迅速地起了身,只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
他常常听她弹琴、教她下棋,他为她吟诗、教她写毛笔字,带她骑马。
他要她唤他”阿文”,闺房中,他时常半醉半醒地叫她”妞”、”**”。
他要求她,每次早上出门前,要走到门边踮起脚尖,亲吻他的左右面颊,跟他说洋文的”拜拜”。
他为她买来昂贵的法兰西香水,要她每天喷在身上。
他为她做各式各样的浅紫色的旗袍,还为她定制了一套纯黑色的西洋马装。
虽然,他时常会突然面带绝望、一脸哀伤地摔门而去,也只有在酒后才会与她欢爱,但他对她的宠溺却是有目共睹的。
就在他与她**的第二天,当丫头来收拾房间时,他却吩咐:”把床单交给夫人过目。”她心里不由一暖,知道他是怕潘家人因为她出身欢场而看不起她,才特意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