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面前长得俊秀的少年,微瘦弱的四肢,程老实有些发怔,这是谁啊?怎么喊他爷爷?
“爷爷不认识我?”程四郎讽刺的一笑。“也是,爷爷怎么会认识我,我常年生病,只是,我病了这么多年,爷爷一次也没看过我,都是我透过窗户看到的爷爷。”
“四郎?”程老实疑惑的瞪大眼睛,上下打量着这个从未让他放在眼里或心里的那个孙子,那个已经被他放弃的孙子。“你病好了?”
“我没死,让爷你失望了!”程四郎笑意更深。
“只是,我要和爷你说道说道了。还请爷爷你别气四郎不孝。这书上说的好。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爷爷当年也是上过学堂的,想来也懂这字面上的意思。先父慈才能子孝,先兄友,才能弟恭,有些话,我不说,爷爷您也是懂的。”
程明珠在一边差点笑出来,看程老实脸色憋得铁青,程四郎接着补刀。
“说来奶奶过来也不和我爹娘说话,只奔着前院后院的来回走来回折腾,说什么这程家老屋建起来了,家里正不够住,把房子给小叔娶媳妇。
您想啊,这分家,好不容易我家能得了个容身之所,靠得都是爷爷您心疼我们,现在,我们这家还没收拾的利落呢,妈妈就又要争抢,我们当小辈的自是想听从的。可惜,我们外祖母是个疼孩子的,一听我奶的话立即不乐意了,这才一言不和打了起来。
这样的事情,实是意外,等我爹娘反应过来,人都要不行了。就这,我爹还想扶我奶去镇上看看大夫,是我奶说废银子,以死相逼不肯看,就直接回家了,说是喝几杯糖水就能顶过去了!”
程四郎誓死要把睁眼说瞎话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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