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钱叫钱生铭,外表猥琐、头发稀疏,一看就是不大正经的年轻人,他臂弯挎着个年轻女人,双双走入包房。
那是个还算年青、打扮得很妖娆的女子,赫然正是尤芳。她这么打扮起来,看着确实还有几分撩人的风韵。
张德仁笑着:“哎哟,来了。快过来坐。过来坐!”
他站起身,钱生铭毫无顾忌的拉着尤芳走到桌边,哈哈笑着打招呼。张德仁的眼睛已注视到尤芳的脸上:“这位小姐就是……”
钱生铭嘻嘻哈哈的笑,我新认识的,你叫她尤芳就行。他拉着尤芳一指张德仁,介绍说:“来来来,这位可是我们这整座酒楼的老板,张老板的大公子,我跟你提过好几次的。”
尤芳一脸的媚笑,“是,你好啊。”
张德仁笑得眯起了眼睛,“你好。坐,都坐!你们想吃什么?”
钱生铭一拍尤芳,“对,你想吃什么,随便叫,有酒楼的二老板请客,还怕什么啊。”
他们都不停的笑着说话,好似一团和气。张德仁更表现出了夸张的豪阔,挥挥手:“你们随便叫,今天尤小姐第一次来,总得好好招待啊。”
尤芳笑得妩媚:哎,小铭!你还真有福气呀,怎么认识了这位酒楼大老板的公子?这酒楼真气派,生意又这么好。
钱生铭得意的笑,我们早认识了,以前是同学,现在还是铁关系。德仁,你说是不是?
你这人对朋友真不错,够义气、够义气啊。你家有钱,我可不是什么富翁,你到现在还把我当朋友看,没嫌弃我,还常请我来吃饭喝酒。哎,小芳……你说像这样的朋友,当今社会还哪儿找去。
张德仁及尤芳都笑了,张德仁是十分惬意、受用的笑,尤芳是献媚的笑,对,对!太难得啦,这时服务员拿着菜单走了进来,张德仁大手一摆,“行了,你们先叫东西吧,然后我们边吃边聊。”
尤芳拿过了菜单,细细的看着,选了又选,翻着菜单,最终说:“来一个‘杏仁豆腐’、‘吴山酥油饼’、再来一个‘燕皮鱼圆’就好了。”
她适可而止的停住。钱生铭又点了牛肉粉丝、一个脆皮糯米肠,还有翡翠鸡粥。
张德仁问:“够了啊?”
钱生铭点头:“是,够了,你知道我的,早晨也吃不多。”
张德仁哈哈大笑,然后挥挥手,服务员立即退了出去。尤芳欠身站了起来笑:啊,对不起啊,我去一下卫生间。
钱生铭挥手:“去吧去吧。”
包房内就套有卫生间,在门口窄廊处,于是尤芳过去了。她一走,钱生铭立即对张德仁低议起来,当然说的都不是什么正经话。钱生铭向尤芳走的那边一努嘴,****的低笑,哎,“你看怎么样?”
“嗯,还凑合吧。”
张德仁的兴致似乎并不高,低头吃着东西。他叫的部分菜肴已端上桌了,这时正在吃着一个海鲜烧卖,随口应答对方。
钱生铭皱眉不满的说:“哎!你最近可是越来眼光越高了,什么叫还凑合?像她这样的,当然不能跟什么名模、女艳星比,但在平时一般也找不着。你上大街上给我找找看……哎哟,一个比一个丑,像她这样子的,就不错了!并且,你知不知道,她在那方面很行啊。”
张德仁嘿嘿邪挑的一笑,“怎么,你都跟她上了?”
钱生铭脸上出现得色,“可不是吗!嘿嘿,你还当她什么贞洁烈女?她求之不得。”
张德仁淡淡的说,那行……今天晚上让她陪我一次,怎么样?
钱生铭似乎怔了一怔,随之干笑,“好,可以啊。”
张德仁斜眼:“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反正我也没真的看上她。”
钱生铭忙笑着:“不不!行。你想怎么都行,我哪儿有不愿意的啊。”
张德仁闷闷的叹了口气,脑海中浮现出某个清丽的人影,吃掉了一个小烧卖,“我告诉你啊,你说像她这样的一般还找不着,哼,你还真不要这么看,我最近就碰上一个,比她可强多了,那才是真正的美人!别说她没得比,电视上的什么女艳星也都差远了。”
钱生铭惊讶,是吗?你最近碰上了这样的人?可别夸张,在哪儿,酒吧?
“谁跟你夸张!前些天我在夜总会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