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容喊叫中带着哭意:无论往哪里走,反正我会走的。当初是我要住进来的么?啊?是你自己一定要让我过来住,好,你现在提出来了。我不会赖着不走。
修俊猝然抱住了她,抱得很牢,很牢,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怀抱里:容!你冷静一下好不好?是我说错了!对不起。你别这么冲动。
镜容泪洒满脸的挣扎:你干什么啊,放开!你这么久以来,帮了我很多忙,我真心的感激你,你对我一直够好,够仁至义尽了。所以我不敢还奢求你什么,你让我走吧。
修俊却抱得更紧,坚决的说,“你要离开,又去哪儿?你冷静一下!”他牢牢的抱着对方不放松,镜容挣扎一番后无效,终于伤心的哭了起来,伏在修俊怀中痛哭。
刘母开门,刘勇平进了屋去。“回来啦?”刘母皱眉,问儿子就一个人么?
刘勇平放下包,脱了鞋往沙发上一靠,长长的嘘气:“可不是我一个人?你兴还有谁?”
刘母无精打采的说,快去洗个手,吃饭吧。
桌子上已摆好了饭菜,是以碗、盘扣住的,她去打开之后,菜还冒出淡淡的热气,显见才炒熟不久。
刘勇平懒洋洋的去厨房洗了手,回到桌前坐下,刘母试探着问:你最近没见镜容呀?刘勇平拿起筷子,自管吃着,不说话,但这样的态度似乎也告诉了刘母什么。
刘母叹着气:“哎,她好久没过来了,快两个月了吧?她最近都干了什么呢?你也不去看看,问候一下?我不是让你经常请她过来吃饭吗。”
刘勇平喃喃的说,人家跟咱们没那个亲近关系,不会老联系的,也就是碰上了,说说话儿而已。上周我倒是碰见她了一次,今天又碰见……
刘母忙追问:碰见她了?那你怎么没跟我说呀!今天又碰见了,既然都遇上了,还不叫她一起过来,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啊你。
刘勇平不知何意味的嘿了一声,“妈,我看您就别操这份心了,人家已经又有了新的男朋友。这段日子她跟男朋友住在一起。您知不知道,人家是什么条件?住的又是什么地方?他买了房,买的还是华侨城附近的豪华住宅!人家是豪富的公子,人家有钱,知道吗?咱们没得比,您还是省省吧。”
刘母几乎是目瞪口呆的听他这出这段话,一时反应不过来。
镜容平躺在自己的卧室中,躺在床上,但显见一点睡意都没有。她翻了个身,眼睛仍挣得大大的,似乎还噙着泪水。她的思绪处于极端纷乱与矛盾之中,失落、无奈与凄伤,终于伴随泪水的滑落而从眼中流露出来。
修俊还坐在客厅上,他宛如一尊石像似的坐着,一动不动,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不知想些什么!但眼神似乎很十分复杂,甚至浮凸出烦恼与痛苦。
刘勇平在看着电视上北京国安队的比赛,比赛不久到了中场休息,即插播广告。
刘母坐在一旁,无聊的扒着一颗颗花生。她沉着脸,神色不大好看,好像正因为什么事生着气,突然轻哼了一下,喃喃的说,“还攀上高枝儿了,你说现在这女孩儿吧,怎么就这么……这么讲求实际!这么认钱啊,谁有钱跟谁。”
刘勇平听见她这喃喃的自语,又为镜容抱不平了,“妈,您说什么呢!镜容不是那样的女孩儿,她不是为了钱,那个男的对她真的很好。”
刘母不以为然,你怎么知道,她告诉你的?嘿哟,这么说谁不会呀—— 我不是为了钱,我是为了感情——哼哼,呵呵,像那样的富家少爷,能对她动什么真感情,还说不是图钱。
刘勇平忍无可忍的低声吼了起来,“我说,您烦不烦啊?你不相信镜容,我相信她!她绝不是贪图金钱富贵的女孩儿,绝不会主动去傍什么大款。另外,就算她这么做了,跟咱们又有什么关系吗,啊?人家就当我是一个普通熟人,没对我表示过什么,更没承诺过什么,她还就得等着我吗,不能去找别人?真是的!普天之下没这个道理。”
刘母怔了怔,仍然在发牢骚:是你小子自己不争气,早告诉你了,你就不对她表示,一直拖、拖!如今,好了啊,找上个了有钱人,条件高了,眼光宽了,将来就算跟那个人分开,也不会回头再看上你。没错儿,这是她的自由,她愿找谁找谁,跟咱们没什么关系,我就是说现在这人……
刘勇平反驳,现在人怎么了?现在是商业化社会,现代人追求钱、追求享受生活,只要钱不是从歪道儿来的,就没什么错,知道吗?不是什么可耻的事儿。哼,要换了我,我也去找个有钱的呢。
刘母气得瞥了儿子一眼,抛下手中的花生,“你行了吧你,整天就知道顶我,一点都不懂得老人的心,不懂你妈为了你这么操心是为什么。”
她说完悻悻站起身,几步走入卧房。今夜的谈话,便在这不愉快的气氛中收了尾。
刘勇平本也给说得挺不自在的,但这时电视上广告播完,球赛又开始了,他一见,忙拿过遥控器,调大声音,注意力回到了比赛上。忍无可忍的低声吼了起来,“我说,您烦不烦啊?你不相信镜容,我相信她!她绝不是贪图金钱富贵的女孩儿,绝不会主动去傍什么大款。另外,就算她这么做了,跟咱们又有什么关系吗,啊?人家就当我是一个普通熟人,没对我表示过什么,更没承诺过什么,她还就得等着我吗,不能去找别人?真是的!普天之下没这个道理。”
刘母怔了怔,仍然在发牢骚:是你小子自己不争气,早告诉你了,你就不对她表示,一直拖、拖!如今,好了啊,找上个了有钱人,条件高了,眼光宽了,将来就算跟那个人分开,也不会回头再看上你。没错儿,这是她的自由,她愿找谁找谁,跟咱们没什么关系,我就是说现在这人……
刘勇平反驳,现在人怎么了?现在是商业化社会,现代人追求钱、追求享受生活,只要钱不是从歪道儿来的,就没什么错,知道吗?不是什么可耻的事儿。哼,要换了我,我也去找个有钱的呢。
刘母气得瞥了儿子一眼,抛下手中的花生,“你行了吧你,整天就知道顶我,一点都不懂得老人的心,不懂你妈为了你这么操心是为什么。”
她说完悻悻站起身,几步走入卧房。今夜的谈话,便在这不愉快的气氛中收了尾。
刘勇平本也给说得挺不自在的,但这时电视上广告播完,球赛又开始了,他一见,忙拿过遥控器,调大声音,注意力回到了比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