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容回避开对方的目光:改天再说吧,我今天不能待得太晚了。
修俊平平缓缓的宣布:“我今天就说。你听着,我告诉你一件事!”
镜容听他口气不对,惊讶迎望,什么……
修俊一字字的吐出带着饱满力度的语声:“虽然我又好久没跟你联系,但我没打算放弃,今天又见面了,我告诉你,今后我会天天找你,至少会给你打电话,直到你答应了我为止!”
镜容呆了呆,张了张嘴,却几乎气恼得说不出话。对方说得好像没什么商量的余地,她就如下人般必须得听他的命令似的。她娇脸更红,嘴唇却发白,瞪着对方,身子发抖,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生了病。
她终于爆发,“对不起,你这种态度,让人很反感,你知不知道!你以为你这样,我就得非跟了你不可?很对不起,你爱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我没办法制止你,但我至少可以决定自己的事,我要走了!”
她迈开步子,想离开客厅。但她经过修俊身边时,对方猛的一下反手抓住她,将她扭了过来,拉她到自己面前。修俊王子般的酷冷高贵:既然来了,何必这么急着走。
镜容轻轻娇喘,又急又怒:“你、你干什么!你这人怎么回事,你是没向人炫耀钱,但你的态度……我以为你从英国留学回来,修养应该很好,对人礼貌周到,有着绅士风范呢,但你、你怎么老是这么蛮横呀!”
修俊定定握着对方的手,那么坚狠又炽热的望着对方:“对你用不着这样,我也很想对你好的,但你,从来都不接受。”
二人对望了好几秒,镜容的心已为对方所发射出的灼热爱意给化掉。
修俊一字字痛苦又激动的说:“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你了解我的感觉么?你知道,从那次你消失后,直到今天,我每一夜都是怎么过的吗!”
他低沉又动情的释放着内心刻骨铭心的热切与痛苦,他表情多么至诚、震撼,若在平时,镜容一定会被感动、震慑了,但今天她全没心情去关注对方,他问她的问题,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已病得十分难受,急欲离开:“你干什么,放开我。”
她抽出了手,怒气冲冲又惊惶不安的抄起沙发上的皮包,疾步想往大门处走。修俊却一下赶上来,拦阻她的去路,又瞬间拧住了她的手臂,动作之粗暴蛮横,令人心惊。
镜容失声轻呼,修俊却将对方按到门口的墙壁上,不让对方有挣扎的余地:“我不想多说废话了,今晚你给我留下。”
镜容颤抖的语声:“你、说什么?”
修俊全不留情的一字一字吐出:我说今晚你留下!我、没耐心继续等下去了。
镜容这时病情已到了十分严重的程度,全身发烧,额头上尤其炽热,胯骨以下异常酸软,整个人都感觉很冷,怎么还有力气抵抗得了修俊强悍的压迫?她心怯的叫着:“你、你这个恶棍。”
修俊冷冷的看着她,没表示异议,手更没放松,画面好似在这一刻定格。
镜容在一霎间,大脑出现了空白,但随之很奇妙的涌入了某种记忆,她又想起了孙云,因为她不同意孙云这件事,他就对自己逐渐没了兴趣,暗中去找了别的女人。他们对**太强烈的需要和意图,庸俗得让她厌恶……可笑的是,她以为修俊会比他们高贵一些,今天猛然才意识到,他跟别的男人也没什么不同。
但,她那时病情已发作,完全没力量抵抗他了。
她的痛苦感蔓延了全身,实在没余力与对方纠缠下去,当务之急是怎么治病。她的娇脸已发红,身子发抖,语声一样的颤抖、孱弱、无力。她喘息着,语气竟近乎央求说:你放开我好吗?不管你想说什么、干什么,无论如何都得改天,今天实在不行,求求你。
修俊终于发现了她的异常反应,这才注意到她的发病状态,当时一呆,脸上的冷峻与坚狠表情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惊异与关切,“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镜容的身子似乎发了抖,我、我感觉好冷。
修俊看见了她赤红的面颊,忙一手探她的额头,吃惊:怎么这么热!发烧了。
镜容头脑昏昏沉沉的,已虚弱得不想说话,修俊定顿的二秒钟,不再犹豫,立即一下抱起了她,直奔卧室,镜容第一次让男人将自己整个人都抱起来,本能的轻呼一声,但无力说什么,更无力去挣扎,于是从此刻开始,只能任对方“摆布”自己。
修俊将镜容的身子放到了卧室内那张宽大柔软的高级双人床上,为她脱了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