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陶妃在病房挂上了点滴。
余振东又过来了,看着坐在病床上的陶妃:“你们jūn_sǎo真是不容易啊,生病什么都要一个人抗,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吱声,要不我帮你去食堂打份饭回来?”
“不用!谢谢!”陶妃垂眼看着手背上的针头,声音虽小却带着坚定!她可不认为余振东真的是好心,怎么听都有些挑拨离间的味道。
余振东在屋里踱了几步,在窗前站在,看着窗外萧条的杨树枝,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微笑。
陶妃烦躁,抬头看着余振东的背影:“如果没什么事,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余振东转身看着陶妃,轻声说了句:“……看来你真的忘了我……”
陶妃等人走了好久,还是没反应过来,什么真的忘了他?!
她什么时候见过余振东!
看来又是原来陶妃留下的一笔旧账,烦躁的用另一只没有打点滴的手抓了抓头皮,真是郁闷啊。
等输完一瓶液,外面天色已暗。
陶妃觉得身上轻松了些,慢慢晃悠着朝家走。
到家属院楼下,抬头看见自家灯亮着,中午没关灯?不对啊!
突然惊喜起来,一口气跑上楼,果然家门虚掩着。
推门进屋客厅没人,顾不上换衣服跑去厨房,见周苍南正在灶前忙着做晚饭。
陶妃开心的把包往沙发上一扔,过去从后面搂着周苍南的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感冒了?”周苍南放在手中的锅铲关火,转身搂住陶妃。
陶妃带着撒娇的点头:“嗯,十五看花灯的时候估计冻着了,刚去卫生队输液去了。”
“我说去学校没看见你呢,还以为你去谁家串门儿了。”周苍南说着俯身亲了亲陶妃的额头,还有些烫。
陶妃原本不是个娇气的人,可是这会儿看见周苍南,不知道为啥突然眼圈都红了,有种想哭的冲动,也许因为那个梦让她惶恐,也许是因为生病吧。
周苍南感觉出来陶妃的情绪不对,搂着她去沙发上坐下,捏了捏她的鼻子:“头疼啊?怎么还想哭鼻子了?”
陶妃死不承认的使劲吸了吸鼻子,眨了眨眼睛笑着说:“哪有啊,就算是哭鼻子也是因为想你想的啊!”
这话一下戳了周苍南的心窝子,酸酸软软的感觉,扣过陶妃的脑袋亲了上去。
唇齿相缠还有暧昧不明的声音。
陶妃呜咽着,捶着周苍南的肩膀。
一记深吻结束,周苍南笑着把陶妃的脑袋扣在自己的颈窝处:“想吃什么啊?”
陶妃撒娇的哼唧了两声,直起身子眼睛晶亮的看着周苍南,眼神还上下扫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