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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位,谋其政,两大国朝处在的立场不同,也就没有什么好说是非对错了。
迟嘉宁对于这场必然的国战,除了那些无辜的百姓,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唯一不愿意的是,她要跟雍景分隔两地。
而且,归期还未定——战争,强大如雍景,亦不能轻易下定论。赢肯定是能赢的,时间长短,却是未知。
等到了太子爷该走时,迟嘉宁也无法任性的将他强行留了下来,只能抱着怀中的小女儿,望着她的男人,英武地带着侍卫们走出了她的视线范围。
雍景临走前,却将一甲队暗卫留下来护住她们四mǔ_zǐ,于他来说,心中只有这一点,才是他最惦记的。
太子爷一回到京城,东宫未进,就直接龙骧虎步地进了皇宫,与安康多了的雍仁帝,在奉天殿里聊了整整一日一宿。
两人对着当时的地理气候和军事条件,还有一些必务事先安排好的粮草等细节事项,父子俩都要做到心中有数,并一一标记好。
都说大军未起,粮草先行,这话可不是说假的。
特别是越雍朝刚经历了一个严酷的寒冬,粮草更是重点,再来就是武器和药物等重要物资。
两人一直就着细节交流,更多的是磨合,因为雍景要的粮草实在是太大了,国仓又几度开仓赈灾,离下一波收粮,时间可还隔着几个月呢!
直到悠远的朝钟连连响起,两父子才达到了共同意识。
上大朝时,京城能上朝的京官都在朝钟之令下,朝服加身,一脸正容的从午门进入了太和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