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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进了皇陵,人一落了实地,迟嘉宁就直嚷着腰好酸,被雍景心疼地扶着她在室里,小走了约有半个时辰,这才缓了这股酥麻的酸劲。
鎏金马驾随车的是小邓太医,在迟嘉宁觉得舒服之后,就紧张地给她把过脉相,确定她这不是早产的迹象,一行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一夜,雍景也不敢离开迟嘉宁了。
迟嘉宁根本睡地不实,一会儿脚抽搐,一会儿肚子被胎儿踹地鼓地老高,痛地她直拧起眉头,闹地屋里灯光一宿未灭过。
第二天,雍景本想取消去祭拜亡母的行程。
在他眼里,他的母后已逝,当然没有活着的迟嘉宁重要,祭拜不过是形式,只要心中有先母,在哪里不能感恩悼念?
然而,迟嘉宁却不干,最后一次醒来前,她可是舒服地睡了小半个时辰,再醒来后就显地神采奕奕——怎么能让自己男人,心里有遗憾?!
何况,闹了雍景半宿,这会儿迟嘉宁觉得神清气爽,哪里都舒坦着,这怎么破?
难道是昨天看到石家姬这女人,心里吃醋了?
迟嘉宁也不知道为什么昨宿的身体这般反应大,而小邓太医也确实没有把出太子妃身体有何不妥,雍景也就意在“从简”的,顺着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