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暗哑地说着,大手已经将迟嘉宁调整了坐位,因站小妇人穿着是襦裙,且被他包在大氅之下,寒风挡在了外头。
雍景一下子就将襦裙撸到她的腰际,在小妇人的惊呼之下,一举就撩起了自己的下袍、、
“殿下好急,不要嘛~”
迟嘉宁可是知道男人的体型,凭着她现在还没有完全情动,这般压下去,她肯定会伤着,因此她哼了句尾声:“会痛!”
“爱妃放松,本王怎么会伤着爱妃!”
“殿下,不要~痒啦!”男人的大手,因为长年累月的握剑练武,手掌处全是粗砺的老茧,这般摩挲着她的嫩肤,实在是让她好……痒,痒地她好难受。
“乖~爱妃真美……”若非怕小妇人冷着,此刻又是在外头,他真想将小妇人剥干净的享受!
想到这,雍景手指轻弹,被垂勾起来的细纱帘帷,便松了下来,将屋里的情潮挡在了帘帷之内。
灵酒是最好的催情物,解开了心结,迟嘉宁这会儿只觉得夜色很美,雍景这个男人最可爱了——
“殿下~”迟嘉宁搂住男人的脖子平衡,昂起白玉泛红潮的小脸,迷惘地轻喃,索吻的意味十分地强烈。
“嗯、莫急~”雍景一掌托住小妇人要往下压的力道,薄唇抵着她的软唇轻哄:“爱妃,还差一点!”
“我、殿下,好难受。”迟嘉宁捧着男人的后脑勺,用力的在他脖子上吸吮一通之后,磨蹭地更热更难受,她想要……
“乖,爱妃、莫急,嗯?”架着细滑的臀部两边,已经忍到极限的男人一边诱吻着她的嫩唇,一边轻语。
迟嘉宁看着墙壁上的灯盏,心脏的跳动更是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