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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难受吗?”魏亲王知道爱妃是通过喝灵酒,来调理腹中胎儿骨骼武质后,就有节制地让小妇人服用灵酒了。
许是今宵的灵酒换了新,这让爱妃醉地更深了。
“呜、我不难受~”迟嘉宁先是摇摇头,然后又撑起自己的身子,捧着男人的俊脸蹭了蹭,低喃:“不对。我好难受!”
听到小妇人这前后矛盾的话,魏亲王吓地坐直了身躯,将小妇人着紧地抱进大膝上,大手已经扶在她腹上,焦急地低喃:
“爱妃是哪里难受?”
“不、不对~我肚子才不难受!呜、我是心里好难受!”迟嘉宁抓住魏亲王的大手,不满意的将其放在自己心脏处,哭着说道:
“呜,我心里不舒服,好难受,雍景,你告诉我,你每个夜深时,想的是哪个女人?是谁让你心里如此念念不忘——”
听到爱妃不是身体、子嗣不舒服,雍景松了一口气。
随即,又被小妇人的质问声弄地蹙紧剑眉。
明明大手还在感受着小妇人的柔软,可是这会儿,魏亲王一点情动的心思都没有了。
瞧着先前还脸色红潮诱人的小妇人,转眼间成了小泪人,他无奈的双手一收,轻易地将她整个人拥入怀里:
“傻爱妃,你又想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