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卑妾愿意拿出那块玉髓,只求王爷放妾身出去,与妾身孩儿团结!”
“玉髓?本王不稀罕!你只须告诉本王,元后的那支凤钗,你到底藏在哪里,交出来,本王如你意!”
陈昭训闻言,脸色更白了,哀怨的回道:
“王爷,那支凤钗是死物!有了玉髓,王爷的武功就能更进一步,王爷又何必执意要那支凤钗!”
陈昭训惊悚之间,手腕用力,伤口裂开…可此时,房间里只有她和魏亲王,根本就没有人发现她的伤口崩裂。
“本王的事,何须汝个贱妇左右一二。若是说不出元后的凤钗藏在哪里,你便守着它,永锢在冷院里!”
魏亲王眯着因为动怒已经如同染上了血色的凤眸,阴鸷地道。
陈昭训收紧拳头,低低地悲诉:“王爷,宥儿是你的亲血脉,请你相信卑妾——”
“笑话。你以为生下本王的血脉,本王就会受汝等制拘?倘若他真是本王的血脉,只能怨他的身体里,流淌了本王最厌恶的生母之血!”
“王爷!卑妾没想要背叛…”陈昭训挣扎地想要坐起来,望着魏亲王悲切的申斥。
陈昭训这般娇弱到孱弱的小动作,没图来魏亲王一丝怜悯心软,只听他厌恶的陈述喝斥:
“若非本王命大,本王早就死绝了,这都算‘没想’,若是等汝辈真心‘想’图谋吾命,本王焉有命在?
贱妇,本王最后问汝一句,汝是说不说!”
“说!它、——”